“所以呢。”
江月白笑了一下,“前辈觉得我不是江月白。”
“你在装江月白。”
御泽身体摇摇晃晃,食指在江月白脸前来回地指,“你也在装不是江月白。。。。。。”
江月白叹了口气,扶住了御泽摇摇欲坠的身体:“前辈,你醉得太狠了,该休息了。”
“我不休息。。。。。。我还没问清楚!你半夜不回家去哪里了!”
御泽挣脱开他的手,话语混乱,“小小年纪,不应该在外面乱跑!更不该去喝酒!这里的酒有。。。。。。有毒的!不能喝!”
说到此处,御泽猛地拉住了江月白的衣袖,“你说过!这里的酒不能喝!你今夜为什么喝?”
江月白没说话。
御泽跌坐在椅子里,不依不饶:“你不听话。。。。。。你太不听话!”
江月白放弃了和御泽讲道理,坐在御泽身旁,对方说什么,都应着“嗯,说的是。”
“你不听我的话,我让你不要炼剑心,你非要炼。”
御泽絮絮叨叨说着,“我让你去找找渊儿,你偏不去!唉,你怎么就。。。。。。”
江月白忽然起了身。
“你去哪?”
御泽抓了个空。
“开窗透透气。”
江月白推开了窗户。
极寒的冷风猛然灌进屋内,吹得垂帘床幔乱飞。
御泽的酒一下子醒了几分,他踉跄着起身,一同走到窗前。
近处的云雾飞地后退着,唯有明月高悬空中,一动不动。
有什么好看的?
这个大圆盘子他已经看了一夜了,无趣得很。
御泽转头,视线落在江月白的侧脸。
他忽然愣了一下。
“你。。。。。。”
御泽伸出微颤的手,去碰江月白的眼角,“你哭了?”
他看到江月白的眼尾有极淡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