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南槐这方面不敏锐,江叹却依然没忍住泛起一股酸。
他扯了扯南槐的小臂,卸了他的力道,一个呼吸间便把人拉着圈在了怀里。
南槐后头抵着办公桌,前头又有江叹堵着,退无可退,只好去戳这人的肩膀。
手上不安分,嘴里也不消停,嘟囔着:“咯得我腰疼。。。。。。”
他刚洗过澡,穿的是江叹挑的睡衣,用的是江叹买的沐浴露,就连拖鞋,也是江叹特意选的样式。
他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被他占有。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江叹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喉结。
某些阴暗的想法像漆黑的海水翻涌。
“哪里疼。”
江叹一边问一边搭上南槐清瘦的腰,装作是正经询问。
南槐却被他摸得有点痒,于是往前凑,想躲过江叹的手。
这下倒是方便了江叹,他直接把人抱着往上一提,跪坐在自己腿上。
南槐顿时感觉咯得更厉害了,只不过这次不是腰,换成了腿根。
有前车之鉴,他不敢乱动,只是安分地缩在江叹的怀里。
除了坐久了腿大概会有点酸之外,南槐还蛮喜欢这么抱着对方的,又暖和又厚实,像抱着一只大抱枕,十分有安全感。
难得南槐今天这么乖巧,江叹也没闹他,暂时把那些旖旎的心思收起,手贴在南槐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抚摸,像安抚一只傲娇的小猫咪。
南槐下巴搁在江叹的左肩上,用耳朵蹭了蹭江叹的。
“白天我不是故意对你脾气的,你把崽崽照顾的很好。”
“我知道,你只是担心,我没生气。”
南槐心里还存了点愧疚,有心想讨好对方,他知道江叹喜欢和他亲近,但碍于脸皮薄,怎么也做不到直接开口,只好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江叹挑了挑眉:“没有。”
没想到江叹直接又把皮球踢了回来,似乎存心要看他出糗。
南槐脸都憋红了,江叹看不下去,抱着人又往自己身前靠了靠。
“想和我一起睡?”
“。。。。。。嗯。”
声音低如蚊呐。
说完南槐还不死心地打补丁道:“我只是担心崽崽误会我们吵架,你不要多想!”
这话也不算完全是现编的,毕竟现在同一屋檐下,他可不能让崽崽因为家庭教育不当长歪。
“但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呢,阿槐。”
江叹没给南槐逃跑的机会,说话间突然站起了身。
南槐吓得夹紧双腿挂在江叹身上,宛如一只树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