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家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宠对象,不愿从对方脸上看到失望,遗憾,难受等负面情绪。
在姚教授紧张的注视下。
姚木青点了头。
“谢谢,谢谢青青,我这就回家拿点东西,你和妈妈在楼下等我,好吗?”
姚歧连声感谢,伸手想在她脑袋上摸摸,又拘谨地垂下了来,在自己腿上搓了搓。
“好。”
姚木青点头。
姚歧疾步下了楼,姚木青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鲍美丽,走过去,脚尖在她腿上点了一下:“你也愿意去啊?”
鲍美丽蹬开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脸,“我为什么就不愿去。”
哟。
呵。
“满足一个老人临终前的愿望,我等社会主义接班人,人人有责。”
鲍美丽提上包,扭着小蛮腰,拍拍自己挺傲的胸脯,“帮妈妈看看,红领巾够不够鲜艳!”
“无比鲜艳。”
姚木青竖起大拇指。
母女俩笑了起来,鲍美丽揽着她的肩,轻声说:“宝贝儿,你真棒。”
“没有你棒棒。”
姚木青揽着她的腰,紧了紧,“为了男人,都能摈除偏见了。”
鲍美丽冷哼一声。
楼下等了没一会儿,姚教授就开着车停在了她们面前。
九点半的飞机,又延迟了半小时,十点起飞,到首城刚好下午三点。
全然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喧闹。
外国人成群结队走在大街上的国际化大城市,是昙市那个地方远没有的快节奏,街上的人行色匆忙,面色冷淡。
来接他们的是姚教授的同辈堂弟,血缘上她该称呼堂叔,不过这声带着亲戚关系的称呼姚木青叫不出来,点头打了声招呼后,她就站到了姚教授和鲍美丽身后,听他们寒暄。
姚歧知道她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更不可能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
“这不是去医院的路啊?”
车开到一半,姚歧才发现这是回家的方向。
姚华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大伯不愿意待在医院,说、说死也要死在家里。”
姚歧坐在副驾驶,心中担心自己父亲,语气也急切了几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依着他!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在医院也来得及治疗啊!”
“大伯的脾气你也知道,谁能拧得过他。”
姚华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坐在后座的母女二人。
模样性子都出挑。大伯母当年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做出了那样的事来。
生生误了一家人啊。
这件事在姚家已经不是秘密了,大堂哥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在外,过年也不回家。
不谈对象,不结婚,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老和尚一样的生活过了二十年,去年一下玩了次失踪,好不容易回了趟家,又爆出一个惊天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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