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第七天了。
谢谢~荧捧着刚刚摘下的栀子,还好她起得早,不然这棵栀子就要被移走换掉了。
荧小姐客气了。仆役并非愚人众的部下,只是负责打理这座宅邸。主人对庭院要求很高,不同时节都要替换不同的植物。主人好像不喜欢看到凋零的场景。
荧没有问为什么,她直觉想到了那个少年痛苦的梦呓。主人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来到散兵的卧房,荧将那些栀子花瓣用帕子包好放在枕头底,这下,主人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散兵今天回来得很晚,带了一身的血腥气,身上全是血污,径直去了浴室。
荧拿来换洗衣物放在屏风外,正待转身,却被一股拉力拽进了屏风后的浴池中。
她直直被摁进池水里,呛了好几口,奋力挣扎也无果,意识快消散的一瞬间,才被人拽着后衣领提起。
一张薄薄的唇堵上了她的,渡过来一口气,出于本能求生欲,她渴求着对方嘴里的空气,双手也向那人攀附过去,手触及之处,都是温热的未着片缕的男性身躯。
在浴池中找到了支撑点,荧睁开眼睛,正对上散兵阴晴不定的脸。她浑身湿透,坐在他怀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衣领因为在水里扑腾松散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紧紧贴着少年赤裸的胸膛,不住地喘息。
落水的小狗。散兵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张开嘴。
看着少年那张漂亮的脸,鬼使神差地,她张开了嘴。
少年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两指夹着柔软的舌头,色情地搅动着。
毫无防备的样子,真是愚蠢呢。他喃喃着,手指不断深入,几乎顶到她的咽喉,她弯下身子,差点呕吐出来,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她重重地咬了这两根肆虐的手指。
散兵吃痛将手指抽出,上面赫然一个明显的牙印,破皮了,原来没防备的竟然是他。
区区一条狗,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咬他。
小狗紧抿着唇,湿润的眼角微红,是是主人先做奇怪的事情的!我也不是狗!她为自己辩驳道。
舔干净。他把渗血的手指伸到少女唇边,命令道。
在他暴虐眼神的压迫下,荧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伤口处的血珠,见他没有不悦反应,便握住两根手指,轻轻含了一下伤处。
乖孩子。少年很满意她的服从,眼神沉了下去,下身硬得发胀。缓缓地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再咬人,就把你的牙拔掉。说罢,还伸出指甲,轻轻敲了敲她的牙齿以作威胁。
他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少年人的身体纤长,被一层薄薄的肌肉包裹着,水珠簌簌地从身体的肌肉曲线上滑落,肤色苍白得接近透明。
荧感觉身体猛地腾空,紧张地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他一个不稳将她给摔了。
少年轻松地抱着她踏出了浴室,她头一回在这人面前有些露怯,去、去哪里?
散兵没有回答,只是走进了房间,把她丢到榻上。
荧眼圈红红的,湿漉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奇怪,是在害怕我吗?散兵欺身上前,你的身体变得好僵硬。
没有,她瑟缩了下,衣服在浴池里湿透了,现在出了池子,冰冰凉凉地贴在她身上,好冷。就,有点冷。
散兵俯身,吻住了她,牙齿不时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畔,温热的舌头顶了几次都没能将她禁闭的口撬开,不耐道:嘴巴,张开。
唔他的舌头蛮横地入侵了她的口腔,肆意劫掠,她气息紊乱,迷迷糊糊地想着,嘴唇,好软。
身上的衣物被剥离,甩到了床下。光着身子让荧很不适应,她扭捏着想护住身体,散兵察觉到,单手把她的双腕扣到头顶压住。
放开我!荧大力挣脱想爬起来,今天的主人,好奇怪,让她很不安。
她直觉就想往外跑,散兵反应更是迅速,像一只狩猎的黑豹,敏捷地把她重新重重地摁回了床上。
一股酥麻电流沿着手腕处游走她的周身,四肢顿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
我不喜欢吵闹,不闭嘴的话,等下会很痛哦。少年在她耳边警告,松开了她已经脱力的手腕。
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打转,惩戒般狠狠地掐了一下乳尖,她不小心吃痛哼出声来,又羞耻地闭上了嘴。
胸前的那点经过抚弄挺立了起来,浑身的感官都被那只作怪的手吸引调动,他碰过的地方,都像着火了一般滚烫。
居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见过?散兵故作意外的语气,让她羞恨交加,潮红从脸颊蔓延到了脖颈。
许是觉得她还不足够羞,他恶作剧般含住了其中一只乳尖吞吐厮磨,引得身下的少女又是一阵呜咽。
主人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荧脑子晕乎乎的,陷入了混乱,不能思考。
骨节分明的手覆在了少女腿间的细缝上,稍加探索,就被黏腻的汁液指引着滑进了缝中,指腹在其间按压,抽动。
都湿透了,你在期待吧?就这么渴望被我进去吗?少年作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将那只被沾湿的手凑到她面前,故意一张一合,粘液在指缝间延伸拉扯成丝,不知廉耻。
不要再戏弄我了,求你了。荧终是受不了了,用胳膊遮住自己难堪的脸,泪水顺着缝隙滑下。
得到了自己预想的哀求,少年并没有感觉到舒爽愉悦,他的心情更差了。
他烦躁地捏起荧的两颊,向外扯着,哭什么,笑啊,我想看你笑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