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颊被他拽得通红,泪水更是止不住往下掉。
为什么,对着我,就只能露出这种表情?散兵的脸色愈发阴沉扭曲,屋外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划过,白光正照在他脸上,显得更加苍白。对着那些废物渣滓的时候,你可是笑得很开心的。
荧笑不出来,她再怎么胆大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面对这种情况,她只能发抖哭泣。
散兵耐心耗尽,他捏着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上半身看向自己的胯间。好好看看,我是怎样侵犯你的。
这么粗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吗?荧吓得忘了哭,随即感受到那根炽热的硬物抵到了自己的下体,借着体液润滑,一个挺身,硬生生挤进去了一个头。
少女像受刺激的小鱼般往后缩去,那根凶器紧追不放,毫不怜惜地整根没入了她。
被进入的瞬间,她奋力向前扑到散兵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鲜血缓缓从他的颈肩流下。
他吃痛,俯身把她压回到床榻上,肉刃报复地在她体内狠狠抽送,柔软黏滑的肉壁紧紧吮吸着他的坚挺,颈间的疼痛也被快感冲散了,从未想过,一直厌恶不屑的欢爱,竟能带来极致的愉悦。
他向来讨厌与人身体碰触,但此刻他只想融入她的骨血之间,让她的灵魂都被烙印上他的恶念。
你里面,好热。夹得太紧了,就这么舍不得松嘴吗?淫乱的小狗。散兵嘴上也没放过她,嘲弄的言语刺激着她即将分崩离析的理智。
她咬紧嘴唇,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示弱。起初被撑大的酸痛与不适逐渐被一种陌生、难以言说的快感所替代,若细细密密雨点抨击在她的神经。
泪眼朦胧间,看到了他凑近的脸,不同于以往的漠然或是凌厉,那双紫色的幽深眼睛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和愠怒,眼尾的红色愈加嫣红诱人。
紧闭的双唇被他以舌头强行撬开,他凛冽的气息入侵着她,在她的口腔中狠狠搅弄,纠缠,拖曳着她的感官,与他一同坠入情欲的深渊。
散兵的手也没闲置,颀长的手指拢着她的一团柔软,粗暴地揉捏把玩,略粗糙的指腹扫过幼嫩的乳尖,激得她一阵阵颤栗情动,下身绞得更紧了。
少女小小的腹腔被粗大的性器顶出了形状,他又恶劣地捏着她的手腕引导她往她腰腹上摸去,荧隔着肚皮感受到着手底下的耸动,心中屈辱更甚。
但羞耻心无法抵挡住情事所带来的快感,散兵不时顶到她深处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她被顶得患得患失,不自觉地去追索他的分身,渴求更多。
他却停下了。
荧红着眼圈,有点迷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不动了,那根嵌在她体内的巨物仍在轻轻跳动,但她想要更多,不止于此。
求我。少年似是察觉到她的沉溺,恶劣地退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湿漉漉的顶端在她的穴口缓缓蹭着,但就是不进去。
空虚,无助。两种情感在她心中交织,她屈辱地撇过头去,不想让他的恶趣味得逞。
你在想着什么啊?散兵抵着她,挺起下身在入口处描摹涂抹,很想要我进去吧?
唔没有!谁想和和你做这种事情!
少年不悦地掰过她的脸,威胁地瞪着她。那你想和谁做这种事?
荧倔强地看着她,即便身体不断发颤。无论和谁做都不要和你做!
意思是,就算牵条狗来,你也可以和它做?散兵发狠,手指深陷她柔软的脸颊肉中。
她疼得眼泪流下来,狗?怎么可以!终是崩溃了,不要狗求你,不要让狗
那你说,要谁来?他好整以暇,等待那个答案从她口中说出。
要要你。荧耻于说出口,声音细小如蚊蚋。
散兵翻身下床,那我还是去牵条狗来。说着便要大步离开。
荧急得起身,不小心从床上滚落,无力地撑起身子,抱住了他的大腿,主人!要主人和我做!他发起疯来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信,这个人真的太恶劣了。
散兵低头摸了摸她的头顶,疑惑道,奇怪,你是谁的狗呀?
他到底玩够了没!
她只能忍辱负重,我我是主人的狗。这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散兵将昂扬的胯下对着她,差点挨着她的脸。
过来,舔它。
迟疑了几秒,荧才下定决心,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地扫过头部,淡淡的咸腥从味蕾袭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只好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散兵看着她磨磨蹭蹭很不情愿还要被迫做这种事,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心情愉悦多了。眼神却愈发暗沉,分身因她不得章法的服侍胀得难受,欲望难以得到纾解。
他一手扶住她的头,毫无预兆地猛地顶入了咽喉深处。为了防止她咬他,散兵一边用手捏开她的下巴,一边抵着那小小的口腔大力抽插。
荧被顶得无法喘息,被迫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巨大的头部撞击着她的咽吼,涎液从嘴角滴落在地板上,很是狼狈。
直到她的嘴张得都酸痛了,散兵才从她口中抽了出去。他弯腰把瘫软在地的荧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用一根布条将她的眼睛蒙住,她失去了视觉,对身边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
除了我,你什么都不会感知到。
趴下。
荧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地伏下身子,将白皙挺翘的臀部暴露在散兵的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