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源头都在康家那里,只是这康家惨遭无辜斩,又是谁在背后搞鬼呢?赵玉道实在是猜不出来。但有一点他非常肯定,这些事全部的毛头直指许贵妃!难道这其中和许贵妃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赵玉道实在想不通里头的缘由,索性就不再去想。
封山馆
在外面守着的两个丫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若无其事,啥都没听到的样子,屋里头有人打开房门,赤裸着身子,半露着,眼神妩媚勾人的看着这两个丫头,对她们说道:“主人让你俩进来,你们有福了。”
两人一听,吓得急忙跪在地上,说自己会守好秘密,不会让旁人知道。但房里的人似乎并不想放过她们两个,从房里出来一个男的,手里拿着一壶酒,笑着和她们说道:“主人说了,只要你们两个喝了这酒,就会放你们离开,放心,这可不是什么毒酒,而是快乐似神仙酒。”
说着,嘿嘿一笑,仰头喝了一口。
见他喝了一口,他还活着,两人这才把壶里的酒全部喝完,没多久,浑身无力,脸色绯红又燥热,眼神也开始模糊起来。
“起作用了?”
“是的,主人。”
“那就把她们两个带进来。”
两人彻底清醒后,觉不对劲。一人当场咬舌自尽,一人忍辱偷生,活了下来。
那人看着地上的一摊血,厌恶至极,冷道:“这么极致的东西都不享受,真是贱。来人,把她扔去乱葬岗,死了也就这么一点价值了。”
一想到那人俊美的脸庞,风流倜傥的模样,就难以忘怀,内心烦躁,美眸看向他们,对他们说道:“继续。”
扭着翘臀,随意的拉着一个与他极为相似的男人的手。转头又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随意玩儿去吧。”
“是~”
药效还没完全褪去,那些人兴奋的应道,拉着那个还活着的丫头去玩儿去了。封山馆里银声和笑声片片,时不时传来暧昧声呐喊声和起哄声,声音似乎大到传向天际,就连周围的鸟儿们都被惊动,纷纷逃离。
都州连着下了三个月的大暴雨,孟郎见此情况,赶紧派人去各个镇勘察地形,让他们把地势低洼的地方标注出来,打算做以后的水渠以及堤坝和水库。每天忙着这些,早出晚归。
葱白考中童生,全家上下都高兴的不行,万喜想要大摆宴席好好庆祝一番,却被孟郎给拦了下来,对她说:“都州这么大,考上童生的也就寥寥数几,若再大摆宴席,引人注意,心里头怎么想或者怎么戕害葱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万喜被喜悦冲过头脑,有些不悦的看着他,道:“郎君这自己当官好些年,对自己儿子怎么,前怕狼后怕虎的?现在谁还敢欺负咱们?”
孟郎一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警告道:“夫人休要胡说!我虽为官多年,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难道你是一点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又忘了我为何是四品官却只能待在都州这样贫瘠之地无召不能回京?以后你这样的话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要说出口,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万喜见自己失了言,赶紧点头示意自己。孟郎这才放开她的嘴,道:“不过,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倒是可以。”
“可是郎君,我始终觉得这样委屈了葱白。”
“葱白还有一段很长又很艰苦的路要走,他这才走到哪儿?还是低调些为妙,人心隔肚皮,我们终究是猜不透别人的心思。不过葱白这孩子倒是遗传我当年爱读书的优势。”
说完,脸上一脸的骄傲。
“委屈葱白这孩子了。这都怪你。”
万喜嗔道,一想到这事,她就想到当初那个千金的事情,一想到这个,她心中就郁闷的不行。
孟郎见她嗔自己,出声安慰:“嘿嘿,夫人,别置气,谁让当初把我迷的神魂颠倒的人是你,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你。”
听他一席情话,万喜软了下来,道:“行了行了,再过几年,也是要当爷爷的人了,肉麻情话可别当着孩子们的面说,怪害臊的。”
哄好媳妇儿后,两人又腻歪了一番,这才把庆贺葱白考上童生的喜事儿酒订在家里吃。万喜走向窗边,抬头看向依旧下个不停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