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就睡,专往我怀里钻算怎么回事儿?”
傅承昀闻言但笑不语,又给她按腰。
他今夜太过温柔,林愉突然大着胆子抱怨,“我要你抱我睡。”
傅承昀笑道:“好,依你。”
他抱着她,轻轻的哄。
就在他以为林愉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林愉的埋怨,“方才,我有些疼。下次这样,我便不许了。”
傅承昀手一顿,“这便不许了,本相多的是人…”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愉突然捂了嘴巴,林愉强撑着眼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好似十分凶的瞪他,“你不许要别人,我不许,不许不许…”
傅承昀轻易抓住她的手,“那你自己呢?”
林愉眨了眨眼,不说话了。
许久,久到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她不大情愿的点点头,“那你别叫我疼,有我就好。”
待林愉睡去,他描摹着林愉的眉眼,着了迷。他眼中除了兴奋,有着为数不多的怜惜。
想他堂堂左相,一个心狠手辣的鬼见愁,人人惧他,也只有林愉敢不知死活的和他吼了。
也只有林愉,配他这般纵容。
手在她脸上停的久了,林愉不耐。
“怎的这般娇气?”
林愉不安的拧眉,被他拍着睡。。
“不过,我的夫人,哪怕娇气些,也是使得的。
“本相宠的起。”
第二十六章偏爱他愿意哄我,我就能……
氵包氵末
林愉被折腾的累极了,这一觉睡的有些沉,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什么,那声音被刻意压抑着,很快也没了。
枳夏抱着今日的新衣被人挡在门外,咬牙瞪着守门神一样的飞白。
飞白不为所动,“相爷说进去就剁脚,你若闲着就去亭子扫花,瞪我也没用。”
枳夏说不得话,也不动,摆明就是不愿碰傅承昀那些花。她虽胆小些,但遇上林愉被欺负这件事没得商量的。
单说她当年陪林愉罚跪,大冬天烧哑了喉咙,飞白就不会对她如何。枳夏是林愉的宝,林愉是傅承昀的眼,他也不是怕枳夏,是忌惮里头绊着傅承昀的祖宗。
别看相爷脸上嘴上不在乎、无所谓,也许相爷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什么,昨夜那场架,不就打着打着打到了床上,不定多喜欢呢!
眼瞅着上朝的时辰要到,飞白也着急,又吹了两声鸟哨。
“你干站着也没用,不如去给夫人做些吃的,那才实际。”
飞白机智的拿林愉说事。
枳夏想起林愉昨夜遭的那些罪,这次勉为其难的去了。等枳夏一走,飞白往紧闭的门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换了个风口继续站着。
片刻后,门“吱呀”
一声开了,傅承昀穿戴整齐,大步流风的走出来,“你今日不必进宫,守在北院。”
对于这个结果飞白好似早有预料,轻松接受了。
“夫人没醒,叫人轻些莫要吵她,熬些汤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