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毛茸茸的手拉着自己的耳朵:“你这么美丽,我可不忍心像别人那样断手断脚,今天我们玩儿的叫做‘预知’”
它需要希衡的这副身躯,当然不乐意希衡断手断脚。
兔子摊贩说完话,天平中心的光球里也现出几个血红的大字:“母亲会选择先杀掉哪个孩子?”
“猜对者,胜利。”
希衡问:“若双方都猜对,判定谁胜利?”
光球中出现血红小字:“越接近事情全貌者,越优胜,越先作答者,越优胜。”
“好,没问题了,请开始。”
希衡点头,专注看着光球内的展。
一些围观的赌徒修士们看着这边的场景,则已经开始一片嘘声。
“兔子情屠在这里负责情绪的典当已经这么久了,是老手中的老手,高手中的高手,这女修……”
说话的人摇摇头,“她都没去内部市场历练过,怎么可能赢得了兔子情屠。”
“可惜了,这么美。”
说话的赌徒们眼中都有邪异的光,他们全都认为希衡会输,一旦输,她就会万劫不复。
哪怕要她和别人睡觉作为赌注,她也会愿意。
赌徒们已经开始妄想一会儿怎么瓜分希衡。
希衡和兔子摊贩、也就是兔子情屠全都聚精会神盯着光球。
光球内,是一个破旧的茅屋,屋内一点家具也没有,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抱着一口铁锅匆匆出门。
身后赶来一个女人,满面是泪拉着他:“你不能把锅拿走,你拿走了我怎么烧饭?孩子们吃什么?”
男人有些不耐烦,抱着锅不让女人抢去,嘴里推脱道:“就差一把,我再赢一把就给孩子们带吃的回来,再给你带些胭脂水粉回来。”
女人哭求:“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你把咱们的田地当了、家里的牛当了,现在就连锅你都要拿走。收手吧,铁柱,咱们好好过日子,咱们不去赌了好不好。”
“大牛二牛,来,叫你们爹别赌了。”
屋内走来两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孩子,大点的孩子在哭,小点的孩子叫着爹、爹。
男人脸上有一分不自然,紧接着觉得在孩子面前丢了脸,勃然大怒。
他一脚踹开女人:“你这狗女人!你是要害死我?我不卖这口锅,还不上债就要被人拉去砍一只手。”
“你想看着我被砍手吗?早知你这样,老子当初就该当了你!”
他在女人身上踢了好几脚,抱着铁锅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