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能挺进考场,他能挺出考场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科考可不比在书院读书,能让你舒舒服服的想怎么读就怎么读。
那考棚可是狭窄得很,只能勉强坐下自己,想伸个手蹬个腿都困难,更别说是要在那样的环境下连待三天三夜。
这院试不比县试和府试,隔一天考一场,而是三天两场,都得在考棚里待着。
众人不觉得许怀谦的身体经受得这般折磨,即使许怀谦毅力再坚定也不行。
“反正我看病秧子这次够呛!”
“也不知道他这么拼了命的考秀才是为了什么,我看他家境也没有差到非要他考个秀才才能立足的地步,至于为了考上功名搭上一条命么?”
不少学子都対许怀谦的性命惋惜,他们认为许怀谦很难在这场科举里活下去了。
有心想劝他吧,有怕他受刺激当场殒命,他们可担待不起。
“还有裴望舒那二愣子也是,他是那块料么?也跟着瞎胡闹!”
“他们不会以为请了孟方荀辅导就能考上了吧?!”
“连夫子都撬不开他那榆木脑袋,孟方荀就能撬得开了?”
“他们这个队伍,一个病秧子,一个手抖子,一个睡君子,还有一个小孩子,孟方荀不会以为自己很行,还一拖四,能全部拖上去吧?”
“别到时候没把人家给拖上去,反把自己耽误了,就这两个月了,他不好好紧张自己的学问,反而担心起别人来了。”
“搞不好,孟方荀要是没有考上,还得怪罪这几人。”
孟方荀听着书院里其他学子的闲言碎语,看着学着学习就睡了过去的裴望舒,无语地拿针扎了一下他的手背:“起来!学习!”
“啊!”
裴望舒被扎得眼泪汪汪地直流,不得不拿起书坐直了背继续看。
他倒是想跑,但他全身上下都叫许怀谦用麻绳给绑在凳子上了,想跑都没得跑。
阴还是许怀谦阴,表面笑嘻嘻,背地里反手拿绳子绑了他,还不给他饭吃!
裴望舒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惨过,他掉着眼泪,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上了他们的贼船了呢!
许怀谦见他有分神的迹象,夹菜的速度快了点:“你要是再不快点,连汤都没得喝了。”
裴望舒见状,加快了写文章的速度,因为他知道许怀谦说不给他留就是不会给他留,当初说的那些全都是骗他的!
见他乖乖写文章了,许怀谦勾了勾唇,什么叫上船容易下船难?这就叫!
以为他的饭就这么好吃?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