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转,不知道月红军嘴里还咬着她的衣襟,前摆拉开,一对丰腴圆润鲜活的大白兔乍然跃出。
“嘿嘿,它也憋坏了,要透透气呢!”
月红军边说边伸手将彭春兰身后的窗帘拉上,“让月医生慢慢地检查检查,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动手术······”
说着,他已向活力满满的大白兔亲了过来。“真香,比食堂里刚出笼的肉包子还要诱人!”
他说着,一手搂住彭春兰后仰的身子,一手已穿过她腰间的松紧带往里探了去。他见女人有些站立不住,便拥抱着慢慢地往床上挪了过去。
小号的手术服对彭春兰来说还略微偏大,平常上班时穿着,裤腰还是要系上带子,否则总觉的往下滑,老是要去提一下,进手术室时大家一般都会提个醒。身上的这套还是八成新的,她看裤子松紧带还好,在腰胯处自然地搁着,全无平日那种束缚的感觉,再者浴后完全真空,更觉得放松,现在又被月红军上下拱得越的心痒难耐,她浑身酥软,轻声喊道:“套子!”
月红军顾不上答话,将手里拿的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继续忙着漫山遍野的嗅拱犁地。
两人胡天胡地闹腾了好一阵子,耗尽了最后的一把力气,瘫软在床上纹丝不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反而显得格外的静谧。蒙眬中只见白的躯体和揉皱得没了形的白色床单一起堆在白色的木床上,原来叠放整齐的海蓝色毛巾毯、套着白色枕套的枕头和他们脱卸下来的绿色手术服,在床前的地上横七竖八的扔着。
彭春兰看了眼手表,已是五点一刻。她坐了起来,拍了拍边上的男人说道:“我去浴室洗一下,身上的手术服直接带下去给他们洗。再去食堂吃点,准备夜班了。”
“你不是早班么,怎么还夜班的?”
月红军嘴里像含着橄榄含混不清地问道。
“刘红梅小孩烧,我给她顶一下。”
彭春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希望夜里没急诊,给你拱得是浑身无力!”
“嘿嘿,还说呢!不知是谁死不松手,嘴里直咕哝地哼着,也不知道哼些什么,差点要被你勒死了!”
“喔,真的啊?不是还在喘气嘛!趁还会说话正好问一下,你是考上大学还是交白卷去读的?我现你就是个杀猪出身的!”
彭春兰穿上衣服,往后一仰又横在月红军身上,伸手抓住他的一坨皮肉,“不说真话,就拉到手术室里割掉!”
“我当然是考上的,当时哪来的‘工农兵学员’嘛!如果不是我姑妈接我去上江读书,在西江省会江都市的西江医学院会有我学医的份?还会有今天和你在这里的好事?”
月红军被彭春兰压住想翻个身,倒是她转了过来,柔软的白面馍馍刚好压着他的下巴,他张嘴轻咬着,搂抱着她的那只手又肆意妄为了起来。
“再闹的话食堂还会有白面馒头等你?!”
彭春兰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手术服,“那个护士长人选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拿上衣服毛巾香皂,一边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放心,我心里有数!”
月红军拉上床单一角将肚子盖上。
“刘红梅和我差不多时间进来,她可是一中刘友辉的堂妹,老公庄岸苗是百货公司副经理又是物资局庄岸柳的亲弟,不是她还会有谁!”
彭春兰拎起小铅桶自言自语说着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我说哈,你是喜欢外科还是急诊科?”
月红军也坐了起来。
“还用问吗,我一直都是外科!是你们排班时,只要有人把个萝卜坑填上就行,哪管什么科的!你忘了,那天还把妇产科的小芸给拉去顶班呢!”
彭春兰说,“你有数就好!等下毛巾、香皂都放在小铅桶里,就放在路口边,你去浴室刚好带上。”
说罢,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