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就是数月之久,萧靖钰却完全没有要折腾的意思,直接兵临城下,向川耶王伸手要人。
州耶王没办法,只能将州毋和降书一并奉上。
监军见军中有异,就赶来查看,却只见被关在笼子里的川毋和北狄使臣奉上的降书。
他当即斥问:“北狄送来了降书?为何不上报朝廷?”
许雁秋回头瞥了他一眼,实在不想让萧靖钰徒增杀戮,就对两边挥挥手。
两名随从立刻一左一右捂了嘴,轻车熟路地将人拖走了。
北狄使臣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萧靖钰才不紧不慢地从里面出来。
此时是正午,阳光倾洒在萧靖钰脸上,能片看出眉骨间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疤痕,给他平白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川毋瞪着他,挑衅十足,并不认为他敢怎么自己。
北狄使臣则奉上降书,用有些整脚的中原话道:“我王愿奉上降书,向大靖俯称臣。”
萧靖钰却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设祭台,砍下世毋人头祭奠镇北王。”
他手下亲卫一点也不含糊,当即去倒酒设祭台,顺带在北狄使臣面前磨了个刀。
那些使臣被吓得两股战战,却又不敢多嘴一句,只能站在原地。
萧靖钰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当着他们的面,不顾册毋的威胁,手起刀落,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滚落在雪地中。
亲卫挑了人头摆上祭台,萧靖钰唇线抿着一言不,连敬了三碗烧刀子,心想:“老头,大靖的疆土我替你夺回来了,卅毋的人头也砍下来送给你了,放心去吧。”
使臣等他祭奠完,才重递上降书:“还请大帅过目。”
萧靖钰接了降书,却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撕了:“北狄使臣出尔反尔,在军营行刺主帅,奸诈至极。我大靖拒不受降,誓要取下州耶王级,以祭袍泽魂灵!”
“你…··你无耻!”
使臣全部愣在原地,指着萧靖钰一时语噎,不知该作何反应。
萧靖钰唇角勾出一抹讥诮:“回去告诉州耶王,他还有一个时辰来逃命。”
使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霸道无理的主万帅,流氓到让他们直接放弃用长篇大论来斥责,只抓紧时间往回跑,生怕跑慢一步就被杀了。
毕竟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句话,看起来在这里不是太好用。
萧靖钰从一旁拿过一张大弓,不紧不慢地拉弦搭箭,而后对准正在逃跑的使臣,施施然松了箭。
“啊!”
当即有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其他使臣回头看了一眼,被吓得语无伦次,屁滚尿流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