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咬唇看着崔曼朝着房间内走去,那身影,一点都没有第一次见到她穿着军装时的英姿飒爽。
回去的一路上,嬗笙总觉得一旁开车的白东城,横看竖看都不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人长着一身的烂桃花。
若不是他在政界,像是白流景一样涉足商界,恐怕,那身边的女人应该不计其数!
“嬗笙,你已经瞪着我看一路了。”
白东城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身旁的小女人怎么一副嫉恶如仇的眼神瞪着他看。
“没事。”
嬗笙有骨气的别过头,不打算理他,这一看,才发现,车子已经驶入了自家的车库,想要抬手打开车门下车,可车锁却‘咔哒’一声落了下来。
“你不说,咱们就不下车。”
白东城挑眉看着她。
“你大哥大嫂关系好像不好。”
“嗯。”
白东城面色微凝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她,“和这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今天晚饭后的那会儿……就是你扶了一下大嫂,我看着来……”
嬗笙不知道要怎么说,磕磕巴巴的,也没详细的把话说明白。
“噢,你偷看?”
白东城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点了点头,然后又故意扬着尾音。
“才不是!我是刚好从爷爷的书房里出来!你都没看到,你扶了一下大嫂后,他们两人都吵起来了。你说,和这有没有关系!”
嬗笙顿时炸毛,咬牙切齿的说完,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她气呼呼的说了一通,白东城也没反应,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憋得内伤,她不禁偏头去看他,发现他那双如同豹子一般的眸子,此时亮的如同无边黑暗中唯一的星。
“阿笙,你在吃醋么。”
白东城说这话的时候,慵懒的趴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问的非常缓慢,就是嬗笙想要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而且,这里是在自家的车库,又在车子内,只有两人,刚刚没说话已经造成了寂静,这会儿,轻声细语就这么清晰入耳。
嬗笙一口气没提上来,捏着嗓子不停的咳嗽,脸颊涨得越来越红,“你、你乱说什么!”
“不是就算了,你也不是很在意,我就不告诉你了。”
白东城用手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的说着,拔掉钥匙,就要下车。
“别。”
嬗笙咬牙,心里一横,探过手臂抓住了他的手腕,又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又得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我好奇,你跟我说说呗。”
白东城已经要下车的动作顿了住,扭身重新坐直,伸手握住她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一个收拢,包裹在掌心里,嘴角却怎么也按耐不住的弯上去。
“你到底说不说!”
见他只是一直在那笑的跟个骚包一样,嬗笙顿时羞窘的想要爆粗口。
“其实也没什么,大哥误会了而已。”
白东城不忍在闹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摩擦着她掌心的肌肤。
“为什么?”
嬗笙不解。
“大哥和大嫂是很俗套的政治联姻,而我和大嫂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生会的时候接触过几次。当时阴差阳错,大嫂以为要和她结婚的是我。她本身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自己做主的,所以也根本不抱什么念想,只不过当时以为是我的时候,想着怎么两人也认识,相处起来不会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