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找了许多有趣的玩意儿供你取乐,这回是玉珠。你还没从床上起来,命令他趴伏在地上,脚踩着他宽厚结实的脊背磨蹭上面浅浅的伤疤,自顾自把玩那几颗珠子。
你收回脚,跳到地板上,奴隶立刻抬起头说:“小姐,穿鞋。”
他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等会儿我要你帮我穿。”
你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身。那处穴口被操了太多次,不需要任何开拓,温驯吞入了一颗珠子,见奴隶没怎么不适,你塞了剩下几颗,用指尖推至深处。他浑身一颤,穴肉剧烈收缩着夹紧你的手指,前面突兀射了出来。
他一高潮就会不自觉露出依赖,将脑袋抵上你的肩窝。摸了摸那头柔顺卷曲的长发,任由他伸出舌头舔舐你的锁骨,“这么快,那你今天要辛苦一点忍着了,等下还要出门。”
“等一下……小姐。”
他攥住你的手腕,抬起张汗湿了的脸说:“还有一样东西。”
你看清楚他手心藏着的物件,笑了。
“你是真贪吃呀?”
比玉珠大上几倍的缅铃,稍微一动便止不住地叮当作响。勉强吃下,奴隶几乎无法走路,缅铃和玉珠在穴道里乱撞,肚子和腿酸得打颤。光从寝屋走到外面,短短十几步,就让男人浑身汗水淋漓,胸前两颗乳头被刺激得凸了起来。你很爱玩他的胸,抓上沉甸甸的胸肉揉了几把,撅起嘴巴说:“走得这么慢,是不是想让我拿鞭子赶你?”
他很敏感,一碰就抖,红着脸嘶哑喘息,眼神却是期待的。
你掀开他的上衣,让他袒胸露乳,乳孔果不其然有白色的汁液流出。这段时间他一直流奶,等你问到才说是偷偷寻来的药,他觉得你会喜欢。他配合你低下身子,即便如此,你还是需要微微踮脚仰头,嘴唇含住乳尖吮吸奶水。
胀痛得以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怪异的麻和痒。奴隶蹭动着胸,让牙齿勾过肉粒。你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口咬下去。
奴隶吃痛,叫出声来。你感到小腹湿了。
“又要换衣服。”
你抱怨着,对准那两颗肿胀不堪的乳头咀嚼几下,直到一丝奶水也吸不出来。
奴隶被吸奶和后穴接连不断的小高潮让他出声和站立都困难,更别说迈出一步了,拿一双微微发红的绿眼睛望你,里面还有泪水。你被看得心有些软,想让他留在家里,不折腾他了。奴隶看出了你的犹疑,身体和你退开,伸手抓住一旁的柱子,试图挪动身体,下一秒就被体内的缅铃撞上敏感处。他立刻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眼白微微上翻,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身体僵直,动弹不得。你知道如果不让他跟着,他就算一路高潮到神智崩溃也会坚持换好衣服随你出去。你叹口气,从背后抱住奴隶的腰轻轻问道:“会骑马吗?”
出乎你意料的是,奴隶虽然一开始从马上摔了下来,但没两下就把马驯住了,明显功夫不错,至少在你之上。
你面对着他坐在怀中,示意能走了。马上颠簸,奴隶牵着缰绳的同时还要搂紧你,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眼里全是泪水,喉咙里声音破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无意识把你往怀里带,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你知道他是爽得太过了,把湿透的手抽出来,捏住他略显瘦削的下巴。
即使你在尽力养他,奴隶还是胖不起来哪怕一星半点,脸颊肉少得可怜。深邃立体的骨相明显属于草原。
你问道:“你以前是什么身份?”
他低下头蹭了蹭你的鼻尖,紧皱着眉头隐忍快感,失去抚慰的阴茎顶着你的肚子,又硬又烫,或许是后面塞了东西,又在马上,那根器官格外亢奋,尺寸大得吓人。
因为战败流亡的贵族很多,没想到你就捡回了一个,只是奴隶对羞辱已经麻木了,你才没感觉到。
你假装要亲他,在他靠近时迅速退开,你觉得自己有点坏,不禁笑了,看他露出小狗一般湿润的眼神。抓了把那团饱满的臀肉,感到玉珠和缅铃在鲜活的肉体里晃动。奴隶身体一僵,前面泄出来,潮液把刚换好的衣服又淋湿了。奴隶羞愧地低下头。你扯开他的发带绑住阴茎,再这么射下去,草原上的狼也吃不消。
你骑在他身上,用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他的阴茎,早在刚换衣服的时候就偷偷脱了里面的内衣。屁股往后挪了挪,湿透的穴口随着马奔跑的节奏一下下撞上龟头摩擦。想把东西送进去。
“小姐!”
奴隶揽着你的腰和肩膀,担心自己就这样进去,“会痛的。”
你情欲高涨,完全不在乎他的话。龟头挤过阴唇正撞在阴蒂上,一阵酸软穿透了你的下体,阴道收缩着夹紧。你眼前一阵模糊,把脸埋进奴隶的胸前,身躯和他紧紧贴住,意识逐渐消融在这场性事里。控制不住摆腰晃臀,夹住阴茎摩擦取悦自己。
直到有什么东西推进来,不痛,只是奇怪的热涨,抬高屁股催促奴隶插得更深。他忍到你水多了才插进来,理智在这一刻抛到九霄云外,眉眼终于露出点属于狼的锋利来,一双眼睛绿莹莹的,满是狂乱的野性。奴隶把你牢牢圈在怀里,不停吻你的脸和嘴唇,你伸出舌头回应,被吮得发麻,身上也软倒在他怀里,那根阴茎随着重量坐得深了,龟头顶开肉壁撞上宫口,你大喘着气在他后背上挠,快感无处释放,只好咬住奴隶胸前,乳尖破皮流血只让你们更加兴奋。马被你们的动作吓得不轻,狂奔起来,你感到风像刀子从脸上刮过。
奴隶前面被束缚着,后面又被塞满,小腹大腿皆是又酸又涨,声音低哑难耐。你故意夹他一下,奴隶浑身激颤,搂着你胡乱亲吻,却怎么都达不到巅峰,于是发了狂一样乱顶,阴茎深埋进你的身体,精液断断续续往外流着,混合着淫液被带出来。
你咬上奴隶颈侧,听滚烫的血液在皮肉下汩汩流动,闭上眼睛慢慢捱过这阵高潮,这才解开发带。
奴隶双手托起你的臀,阴茎拔出来,射在手里。难得朝你露出个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眼里亮晶晶的。你余光瞟见溪流,说想要洗澡。他停下马,把你抱下来,对你说:“以前我只爱骑马射箭,但是现在,只想做小姐的马。”
家里在郊外有一处钱庄,丈夫为了查清账目上的差错,他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见你来了也只有匆匆一句抱歉便出了门,甚至没来得及仔细询问你和下人浑身湿透的原因。
你没在乎,由婢女引进寝室,便浑身没骨头似的倚在塌上,让人退下。婢女略有些犹豫地看了眼静立在一旁的奴隶。你轻轻一笑,刚刚丈夫临走时落在奴隶身上的眼神和她倒有几分像。只是在人离开前,你喊住她,“今天天热,拿些冰块来降降温。”
你的目光掠过奴隶泛红的脸颊,“再取两套新衣服来。”
门关上了。你只微微抬了抬脚,他立刻意会上前,跪在地上捉住那只白嫩湿滑的脚丫。
“怎么办?”
你含着几分委屈问,“他今晚肯定要质问我。要是知道了我和你做这种事,我们岂不是要做一对亡命鸳鸯……”
奴隶在府上待了许久,早知丈夫不是宠爱而是溺爱你,就算你玩男人也不会迁怒你。倒是自己,届时肯定要被剁碎了喂狗,也不会有任何人可惜。他听你装模作样的恐吓,心底异常平静,在他握住你脚踝的那一刻,就把命交到了你的手里。
你看不见他表情有什么变化,有些气恼,随即恶趣味地踩他的小腹。裙摆湿淋淋地淌着水。他眼中也浮起水色。
突然踩到一块硬硬的凸起,形状像是……你和奴隶对视一下,出乎意料,两人突然都红了脸。你踹了他一脚,“你偷偷摸摸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奴隶脸红到耳朵根。那样东西他本来不想拿出来给你玩,但是你最近要求越来越多,玩的花样越来越淫乱,再加上吃醋你是出来探望丈夫,他一时脑热,鬼使神差打开了那个藏匿各种淫具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了个双头龙。
好在你见多识广,只震惊了一瞬,便镇定下来。等婢女送来冰块和衣物,严令任何人不许靠近。才用欢快的语调对奴隶说:“我们来试试吧!”
你命令他先把东西都排出来。可是之前情动持续太久,下半身早已麻木,没了刺激,穴肉也早就干涸,缅铃和珠子卡在肉隙间,上不来下不去,稍一用力就疼痛难忍。奴隶尝试数次无果后,面色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求助地看向你。
你觉得他的表情真可爱,更想欺负他了。
那一桶冰块当然不是用来降温的,你取了几块,招呼他跪趴,塞进那口红肿的穴里。他很吃不消,冰冷的刺激太过就成了疼,大腿和腰跟着颤。
“没事,没事,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