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掉他额角滑下的冷汗,轻声哄道:“乖狗狗,给我生一窝蛋好不好呀?”
他的耳根迅速红起来,苍白的脸颊也有了活泛的血色。你心下微微动容。
你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绷紧的脊背,抬手一摸,果然大腿也发着抖,指尖上全是滑腻腻的汗水。等他把那些你塞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排完了,浑身脱力似的,膝盖打了滑。
你眼疾手快,揽住他的双臂没让他倒下,在他背上轻拍两下,“好狗狗。”
奴隶微微一愣,反应过来,立刻依偎进你的怀里。
“小姐……你想我生什么我都愿意。”
他又拿那副软腔软调唤你,明明是低哑的嗓音,偏偏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一样叫得很软,还拿脸颊蹭你的手掌,顺着手腕舐进指缝。一双绿莹莹的眼眸时不时偷看你一眼,神色动作都温驯乖觉得很。他这幅样子,你真的感觉像收服了一只狼,然后把它训成了狗。但是你知道,奴隶只是外表像狼,面对你,他从来都是一只一心讨好主人的大狗狗。而丈夫,却是那种表面温和无害,却真正危险致命的狼。
你想驯服的,是他。
房门被闯入时你正和奴隶玩双头,你的丈夫脸色惨白,眼神阴沉,刀锋一样刺入奴隶眼中。只是奇怪,这人竟然不怕他,只是眸光微微闪了一闪,立即拿被子遮住了你的身体。丈夫心里更加郁结,愤怒,嫉妒,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勾引了妻子的奴隶。
“遮住干什么?反正都看见了。”
你拍了拍奴隶的脸,他抿起唇,没有说话。回头笑着对丈夫说:“你来啦,要一起吗?”
“你们……”
他也没有必要问你下午是不是单纯落水了。而且,你根本不介意他知道这件事,甚至他很清楚,你是故意让他知道的。但是他呆了半天,脑海里想了无数法子,竟然没有什么办法来留住你。最后竟然只能委委屈屈地说:“我不要和别人一起……”
“那你出去。”
“不行!”
他立马红了眼眶。
“你又不参与,那就出去,别打扰我的好事。”
“不要。”
丈夫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不行那不要,你还挺难伺候,那明日我们去退婚吧,这亲也不要成了。”
你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绕开他,推门出去。
突然被抓住了手腕,“别离开我,否则我会杀了他。”
“一个奴隶而已,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那我就把你囚禁起来,如果你敢逃跑,我就杀了你身边的所有人,折断你的双腿,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丈夫没有丝毫停顿地说。
他是爱你的,但他心思阴毒,性情偏执,总想独占你,甚至会威胁到你身边的人。你很反感,于是就更想气他,让他伤心。你甩开他的手,冷笑着说:“只要你敢动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再看见我,然后我会剖开你的心脏,一刀刀捣烂,看看你到底是怎么爱人的。最后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看出你是认真的。丈夫终于害怕了,攥紧你的手腕,“不要……不要忘记我。”
你都说出这种话了,他法,龟头屡次滑过软厚的阴唇,渐渐把穴口磨得潮湿发热,牵出更多淫液。
你看够了他通红的俊脸,按着他的腰坐下去,阴茎顶进穴里,撞开紧致的嫩肉,擦出几缕红艳艳的血丝。
男孩见状顿时急了,他有生理常识,知道那血不是代表破处的落红,而是动作太粗暴导致的,担心你疼,要拔出去。你一只手压住他的腿骨,稍微抬起屁股,小穴又将阴茎吞进深处,从男孩喉咙里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觉得他哭的好听,使劲掐住了他紧绷的大腿肉,一次次坐起落下,强奸他的阴茎。他叫痛的声音让你兴奋得大脑混乱,又改去咬男孩嫩粉色的乳尖,下口很重。
他是个好孩子,血液里充斥着吸引鬼怪的生气,尝起来是甜的,像晒在阳光下的金黄色的柑橘皮。想起刚刚你没多少理智,囫囵吞枣地吞咽,没品出味道,浪费了许多美味,可惜地松了嘴。再吸,鬼气就要入侵他的体内了。
男孩被浑身冰凉的女鬼吸血也没软下去,鸡巴比钻石硬,你迎着它,让龟头去撞深处的软肉,那里最敏感,穴道一阵阵紧缩,吮着阴茎不放。男孩哆嗦了一下,没撑住,射在你里面,汗水顺着鬓角滑下。阳气让你僵冷的肢体回暖,皮肤也有了点情动的血色,不明显,只出现在眼尾。你连句话都不用说,男孩就被你勾走了魂,愣愣地被你牵着手指探到身下,指尖按住阴蒂揉起来。肉珠被耻毛磨得肿胀,从包皮探出头来,你皱紧眉头,男孩又失了神。
他看你自慰,像只巴巴望着骨头却啃不了的大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握住你两条大腿往两侧拉开,低头舔上穴口。刚吃了一口,你仰着脖颈轻声喘了喘。狗登时受了鼓励,舔得愈发卖力,高挺的鼻梁陷进绵软的肉里,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湿淋淋的水液瞬间吹了满脸,男孩偷偷咬了咬阴唇,舌头戳刺阴道。你有些不舒服了,推开他的脑袋,衣服甩到他脸上。
男孩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混乱的记忆碎片撕扯着你的神经,你正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扯住你的手指摇了摇,低声问:“姐姐,你是女鬼吗?”
“应该是……我、已经、死了。”
太久没开口,你说话有些费力,看了看楼顶,“从那里跳下来,死了。”
男孩眼里一下子雾蒙蒙的。
你睁大眼睛,想问怎么了,目光落到他破破烂烂的衣裤,胳膊大腿颈侧胸膛,好多渗血的牙印,都是你的杰作,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是你失去理智的时候发了狠掐出来的。由于失了阳气,男孩脸色有点苍白,配合这一身痕迹,看起来饱受蹂躏。你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脑袋顶上拍了拍,“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哪里都很好吃……”
你舔了舔嘴唇,又回忆起他橘子皮甜味的血,“还有阳气。”
“阳气……你刚刚是在,吸我的阳气?被你吸了阳气,我会死掉吗?”
“吸多了会死。”
你说,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裤裆,“两天一次,可持续发展地吸,就不会有事。”
“那太好啦!”
男孩高兴得在原地蹦了几下,触及你困惑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在你对面坐下来,“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你多大?”
“18。”
你露出个笑,“我比你小呢。我1…7。”
“我知道……在我上高一的时候,你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