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莫卫国,莫怀勇更像被打回老家改造的知青莫怀文,翻手为云覆手雨,为了活下去,连老婆孩子都可以牺牲!自私凉薄得令人齿寒。
“反正合同是你们签的,我没有签,至少我那份田地他魏老板得还给我!”
莫怀勇在老妈看垃圾的眼光下撕破脸皮,摞下话就走。
“别看我,儿大不由爷,我管不了!”
莫爷爷避开了老伴看过来的眼光,磕磕烟袋也转身就走。
“是你唆使啊勇的?你可知道啊勇十五年前借过高利贷下场子豪赌?为了还债以种种理由借口借遍了三亲六戚?
啊勇起头挑起事情,没出大事我倒无所谓,大不了我们老俩口没脸皮再在魏老板哪里打工,反正我们这把年纪,不去魏老板会更高兴!
如果出事,啊勇就是个出头的椽子,顶包的黑锅,判刑坐牢都不意外!”
莫奶奶将眼光扫向江菊花,那三角眼里的精明算计希望是真精明。
“妈,不是我、我……”
江菊花的否认在莫奶奶的冷笑中咽回肚子,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我们也是为这个家好!”
“呵!真为这个家好,你们就呆在珠江,最好都崩进这个家门!”
瞧着一心想往死路上奔的小儿子、‘小儿媳’,莫奶奶满心满腹的无奈怨气。
莫怀勇在上窜下跳的拉帮结派跟果园老板谈判,莫奶奶以家里太忙为由婉拒了在果厂做饭的活计,莫爷爷也以年龄大为借口辞了看守厂房的活。
谈判在村长莫怀金家进行,莫怀金是租田合同的中介方,莫怀金不敢置信的看着任由儿子闹腾的莫八爷。
“你们现在反悔?当初可是一个个求着魏老板租你们抛荒的田地!八叔,你那三亩旱地,原来魏老板是准备第二批再租种的,您拦着人家又求又哭的,我,你的大侄子也为你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帮你租种了旱地的。还给了跟水田一样高的租金,不就是看你家生活困难想帮帮你吗?”
“我懂,我懂,只是、只、只是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你八叔的话不中了啊!”
莫爷爷的脸臊得通红。“你八叔我老了,你二爷都一百多岁了,你十七弟再不着家,晚上有个头疼脑热的,我跟你八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哎,你们不知道我的难处!老十七回来,没得田种也不知道干什么营生,我、我难哪!”
莫八爷唱苦肉计。
“呵呵,敢情你们都是不得已的?你们当国家的法律是摆设?签的合同想反悔就反悔?”
莫怀金冷笑,什么不得已,不过是利字当头,贪心而已。“你们的要求我跟魏老板说了,魏老板的意思是,一切按合同办事!想反悔也行,每亩按年产值的五倍赔偿,今年的亩产值是四万三千元,五倍就是二十一万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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