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准捏了捏她大腿:“我喜欢有肉的。”
“猪更有肉。”
“猪没你香。”
许岁轻哼一声,这个比较就算赢了,她好像也没那么开心。
两人说着无聊的话,走完台阶陈准仍背着她。
这里到铁路家属楼大概十分钟路程,陈准不觉得累,直到离小区门口还剩几米远,他才将她放下来。
后来的某天,陈志远正式登门拜访,和许康夫妻谈论两个孩子的婚事。
起先郝婉青还有点别扭,背地里许康的一句话令她彻底无话可说,他说:“就当为我,在我闭眼前,想看着女儿佚?成家。”
所以两人婚期顺利定下来,刚好是转过年的青年节那天。
五月份,许岁参加了二级建造师考试,她背题时间短,考前准备不太充沛,很遗憾挂了一科,打算明年继续考。
半个月后,她搬回南岭住。
许康身体状况算不上好,也不算太坏,实在没必要让她继续耗在顺城。
后来许岁想到一个把彼此都照顾到的办法。她在医院附近给两人租了套一室的电梯房,解决了许康上楼困难的问题,距医院五分钟路程,郝婉青可以直接推着轮椅带许康去透析,不用叫车了,更不用每次都低三下四求人帮忙。
而许岁也可以暂时放下心来,回归年轻人该有的生活。
这一年入夏那几天,恰好是个周末。
许岁和陈准开车回来,带着父母两人去钓鱼。
钓点在郊外,再往前开两公里就是瑶山,他们上学时每个暑假都会过来游玩几次。
此时快到中午,温度升的很快。
天空是纯粹的蔚蓝色,干净到没有一丝浮云。
陈准把渔具从车上搬下来,支好折椅,又撑好遮阳伞。
钓鱼宜静,他们在旁边嘀嘀咕咕,蜜蜂一样闹的人无法沉下心,所以郝婉青替许康赶走他们。
刚好他们想去瑶山走一走,便开车前往。
快到山脚下时,游客渐多,车子行进速度有些慢,许岁转头看着路边:“好多卖氢气球的。”
“是氦气,氢气容易爆炸。”
陈准问:“给你买一个?”
“我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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