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油?”
大夫却皱起眉头,“蜡油的话,应该不会那么严重。”
众人奇怪。
可都是姑娘家,心思敏感归敏感,却没有那么慎密,姜瑜只道:“大夫,快些治好她罢,她现在疼得走都走不了。”
大夫沉吟片刻:“治是可以,不过恐是要留疤了。”
金荷的脸一下子雪白,惊道:“要留疤?”
大惊小怪,姜蕙挑眉暗道,难道她自己竟不知?
大夫叹口气:“老夫尽力罢。”
他叫人拿药来。
金荷忍不住哭了,抽噎不止。
姜瑜看得难受,说道:“阿荷,都是阿琼害得你,你放心,治不好,咱们给你再请个好大夫。”
金荷摇头:“也不怪阿琼,当初她要看,我给她看就好了,谁想到……是我命不好,怪不得谁。”
二人这番话落在耳朵里,姜蕙当真听不下去。
可偏偏还难以拆穿金荷。
她走到门外,与姜辞道:“刚才哥哥可看得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姜辞道:“不就是阿琼要去追吗,堂姐相劝,与金姑娘撞在一起……”
正如金荷演的那样,大家也觉得如此,哪怕是她哥哥呢。
姜蕙小声道:“哥哥,我若告诉你,你可相信?金荷是故意的。”
“什么?”
姜辞惊讶。
“我一早就怀疑她,不然岂会那么巧就到堂姐,我若是慢一些,这蜡油可全泼在堂姐脸上了,这世上真有这等巧事?”
姜辞是个男儿,论到狠毒,都道最毒妇人心,他无法理解:“为何金姑娘要如此?”
“怀恨在心呗,上回二婶羞辱了金太太,不想把瑜姐姐嫁给金公子。”
这也是她猜测的,真相到底如何,只有金荷才知道。
“就为这个?”
姜辞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哥哥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