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痕说柳亦吾是什么才子、大学士,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以我在康正王朝第一富商、“满身铜臭”
的形象,应该不会招惹到像柳亦吾这种……酸腐书生或是老学究吧!
“我认识他吗?”
这个问题傻吗?我在问出来后,才想……是不是很缺心眼啊!
我身后的叶无痕却因为听到这个问题,已经忍不住轻笑出声来了,用实际行动证实了我大脑里的想法。
不管他此时和以前的形为有多么可恶,但是我必须得承认,他此时的笑容很……炫!
像一道冲破浓密黑压的乌云层的金色阳光,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真没想到前一刻还阴雨密布的家伙,后一刻里就可以展示出如此美好的笑容。
万乐淫为首,——此话为至理名言!
十足的喜感让我一时冲动,竟然忘了此时的处境,一口吻了上去。
叶无痕的唇很性感,粉嫩嫩的,微厚的唇肉噬咬起来的感觉很舒服,很附合我的喜好。
他又极其的配合,如果没有外面的那个路障搅局,我想我们会一直吻下去,吻到昏天暗地吧!
“玖爷,上次的事,是在下的错,望玖爷大人大量,不要记在心上了!”
上次的事?上次哪一件事啊!我揉了揉脑袋,没想起来他说的都是什么,完全的驴唇对不上马嘴。
“嗯,既然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说着模棱两可的话,眼神却在叶无痕的身上逛来逛去,这家伙真性感,那唇,那眼,那眉,简直把性感写到骨子里了。
我的手指带着火热的温度,在他英挺的五官上游走,完全忽视了外面的路障,心里只想着下一刻里,要怎么样与他销魂才好。
“关于我要娶公主的事……那都是谣言,玖爷,我的心,天地可鉴,你也应该知道的!”
叶无痕的手唰的一下子抓到了我游动在他脸上的我的指,低低地吼道:“他说什么……你应该知道什么,他的什么心?”
我的脸色在此时,糗得像大便色一样,满头的黑线,说了一句,我平生说的话里最最无奈的一句话,“我都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无痕,你是信我的,还是信他的啊?我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我还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生死关头,我据理力争,我可不想死得稀里糊涂的,做一干人等的替死鬼。
“男人要有钱,和谁都有缘”
——这句至理名言,通用于各个朝代各个时空里的各个男人。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话在康正王朝竟然通用到了我这个女人的身上,靠,我不就是穿身男人皮吗?我又不是真的男人,怎么和这么一群牛鬼蛇神扯上关系了呢!
在这个时候,我做了一个历史性的决定,等我缓过气来的,我要快刀斩乱麻,把身边这么一群混蛋,统统甩掉!
“噢,那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叶无痕眯着一双笑眼,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上下瞟着我,瞟得我好像吃多了冰淇淋,凉得起鸡皮疙瘩。
“谁知道他发哪门子神经,你不用理他,没准他是鬼上身了!”
我白了叶无痕一眼,随手撩开轿帘,一股书香之气喷鼻而来……
果真是文人墨客,走哪里都带着斯文之气,可我的感叹还没彻底到位呢,我才看清楚,弄了半天,门外的路障拎着两个条幅,好似刚刚书写的,墨迹未干,正在风干呢!
这家伙的形象,让我立刻想起一句话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百年以后树……墓志铭。
我不知道他十年内树没树过木,百年里树没树过人,但……照他这德性,不用百年之后,只现在这副造型就可以树墓志铭了。
阳光之下,这个身穿着三品文官服的男子,似迎风扶柳,虽然瘦弱,却不失英挺,面皮很白净,五官普通,谈不上俊美,却很细腻,另有一番风味,
特别是那双眼睛,细长细长的,眼角微微挑起,眉角余梢里透着说不出的威风凛凛。
一个文官竟然能有这个气质,真是超乎我的想像啊!
为什么说他能树墓志铭呢,就是因为他挺得直直的腰板子,和墓地里树着的墓碑绝对有一拼,又双臂平伸地举着两道刚刚写好的条幅……这要是半夜看到,不只是和墓碑有一拼了,黑白无常都得让他吓晕过去。
就是这么一个古怪的家伙拦着我的路,而他,又找我有什么事呢?绝不只是他嘴里说的那么一点点吧!
一种不妙的预感慢慢地缠绕上心头!
引狼入室
不吃饭的女人这世上也许还有好几个,不吃醋的女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这个道理等同于男人,也就是说不想着xx的男人这世上也许还有好几个,因为他或许喜欢oo,但……不霸道不嫉妒不吃飞醋的男人连一个也不存在了。
叶无痕绝对堪称是男人中的极品,所以在我所提到的三项表现里,他已经达到临界点。
他的一双眼睛很迷人,是传说中的星眸,点点寒光,与众不同。
我家云海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却没有丹凤眼所带的勾魂,而是另一种纯情。
两种在这个世界上都稀少的眼神,同时让我遇见,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
一种柔情似水,让我沉溺;一种烈焰寒冰,让我惊颤。
“告诉外面的男人,你没空理他,让他滚!”
叶无痕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语气平静,却有暗流涌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其妩媚地展颜一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