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说圈子里的事情他不干涉,他只负责画画,闲的时候想想木木,忙的时候也想想。
可问题在于
“这根本狗屁不通啊”
他轻轻出口气,一抬头ps启动了,鼠标动动,他点开上次的构图,忽然愣了。
三层构图一层草稿,四个图层叠起来乱七八糟的,上面全是木木的名字。
他想起来上次画这个图的时候,是她跟他决定交往,他刚回家没多久。编辑敲定了绘画页面,给他发了消息,他接了。
他看着满屏的木木,咬咬唇,视线落在自己手上。
有些相遇是很奇诡的,有的人愿意迎合,分开,再度迎合,而对我来说,我的迎合是薛定谔的猫,它同时做好你来的准备,却又并不期待你来。
你是一个隐与非隐的二象性,你是一个迷。
我从没奢望过你会来,可你来了,而我并不敢确保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在那个咖啡厅,冒失的提出,我想对你负责。
我并不敢冒这个险,也不舍得重来。
我的感情肮脏又阴冷,常有人说,这种情感是用来感动自己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可我不仅仅用它来感动自己,我还用它,
来感受活着。
邱霍星,你要放走她么。
阴暗的房间里,他忽然搂紧抱枕,神经质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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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的侦探质询
日子溜溜过得很快,邱霍星难得两天只给木木发了几条消息,没有偷偷溜到她家楼下蹲点,没有跟去她上班地方偷窥,也没趁她不在家的时候爬阳台。
他完全陷在赶稿的修罗场里了。
你之前恋爱摸鱼时候放的水,都特么是今天修罗场上流的泪………
邱霍星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他生活重心百分之九十是木木,剩下百分之十里还有百分之九拿来参展,肝痴汉木木的本子,活动之余他其实是有大量时间拿来耗在工作上的,所以这种“刺激”
,对他来说几乎是久违了。
他认真地踏实的,贯彻党指标的体会到,这世界上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和特么截稿死线
整整两天50个小时,邱霍星没出过房间没合眼,靠着几包泡面和满屋子木木,硬生生把五天才能赶出来的稿子不到两天就肝完了,整个人暴跌五斤,本来就没什么肉的瘦长身子,配上苍白的脸,远看上去像个吊死鬼。
在这个期限的最后一刻,邱霍星终于压线交稿。
在传输列表显示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向后倒过去,在椅子上瘫了半分钟,他慢慢地、慢慢地出溜到地上,化成一滩淌了满地。流下来的时候,还不忘顺手从泡面袋里巴拉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