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卓是完全的同性恋,所以他对丰乳的憧憬并不全来自性欲,还有部分是因为他需要安全感,像婴儿,需要摸着母亲的胸部才能抚平焦躁。
他没有哥哥,我也没有足够的沉稳让他将我当成长兄,所以他需要安全感时,只能摸着我的屁股藉由想象来获得。
不过至少他还需要我。
我忽而想起那日画室里,靳士柳说高潮对生活很重要,可他的高潮越来越少,做爱都无需床,随地招来漂亮小姑娘,站着插两下就软下去,摸着她们的屁股像是摸一块全麦面包,没有丝毫滋味。
会否有一天,我哥摸着我的屁股,也感到了无趣味,我也没法儿再给他高潮……
“咝……你咬我干嘛?”
下唇猛地被啃噬,肿胀出血,溢出铁腥味充斥口腔。
我哥将我掀开,说了四个字:你不专心。
我错愕,暗咒靳士柳该死,总说些疯言疯语害人揣摩。
我软声认错:“哥,继续,我不走神了……”
我哥摸着我的头发,“小禹,你最近的状态很怪。今天下午你身上也有烟味……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在接触什么人,我担心你。”
我把他压在身下,直视他的眼睛:“哥,我发誓我没有吸毒,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相信我好吗?”
给别人画画大概不算“伤天害理”
。
我哥垂眸,大概已经听厌我保证的话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我拿来床边的润滑液,给他扩张,听见柔润水声,便抽出手指,压着他的膝盖进入。
虽说心里有疙瘩,却不影响生理反应。
凌卓胸前的乳粒发红发硬,艳红色泽如同六月的石榴花,说不定咬一口还会像石榴一样爆汁。被自己的臆想诱惑到极致,我拉开他的小腿让他缠在我的腰上,俯身将“石榴粒”
含入嘴中……
我哥双腿大张任我肏干,却蹙眉敛眸。
眼见这般,我放慢速度,凑上去亲他的眉心,“哥,这是快乐的事,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
“嗯……”
他不情不愿地应我。
我只好发狠肏他的性腺,巴望快感可以让他忘记一切。
……
目的达到了,房间里很快全是我哥粗深的低吟和喘息,身下水声粘稠,似水波在狭窄卧室里荡漾。我哥的肉穴被肏出淫性,如盘丝洞一般销魂蚀骨,吞吐挤压间,将两人一同送上悬崖,又相拥着跌堕……
性器同白液一道滑出温暖淫穴……我一边伸舌头肏凌卓的耳朵,一边将鸡巴撸硬。抱着我哥温热的身体,无需多久,情潮二次涌起。
我换着侧躺的体位,再次捣入我哥,伸出舌头舔他的胳肢窝、手臂,吻过每一根修长手指,又将他的中指含进嘴里,让他干我的喉咙,频率与下方我干他的频率一致。
粘稠的唾液沾湿他的手指,一路流到手腕,滴在床单上,洇湿一块深色椭圆。
“小禹……”
我哥突然哑声开口:“别骗我。”
我说不骗,然后咬着他的脖子,更加发狠戳刺。
汗液划过眉骨进入眼睛,迷蒙中,我看见床头的金鱼在欲望液体中游动,水草疯长,无骨飘摇,金鱼于万绿中吐出千亿细胞,肥皂泡般“啵啵”
破裂,化成细碎水珠……再眨眼,橙红浮于水面。
肚皮朝上。
第39章相互欺瞒
小年夜,超市天花板挂满鲜红灯笼,货架两边贴上喜庆的红色外壳,塑料桃花在银色的收银台伸展,略显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