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你们,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壮大自己,做强自己是一切的根本。”
陈书记说。
“可我们努力了,比很多人更加的努力,做得比很多人更好。但,我们还是生活在偏见之中。”
蒋毅听懂了陈书记的话,可心中也还有不明白的事。
“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但不表明他没有阴暗的角落。这个世界的人心是善良的,但不表明他没有阴暗的地方。”
陈书记说。
“那我们该怎么去面对?”
山椿问,强大自己也是梅红给山椿说过的吧。
“山椿,做好自己,一切皆美好。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陈书记望着山椿笑笑。
“请书记明示。”
山椿说。
“自身强大了,没人说你弱,自身干净了,没人说你脏,自身完美了,没人说你残缺。做好自己吧。”
陈书记说。
“哦,明白了。”
大家点点头。
“哦,最后送你们一句话。想要维敬完所有人是不可能的,只有让所有人维敬你,才维敬完了所有人。”
陈书记说。
陈书记这席话很富于哲理,让山椿一帮年轻人心灵震撼,受益多多。
这段时间比较平静,乡里也没多少事。对李洪佳的事也没有人再提,当然李洪佳夫妇也没有在黄莲乡出现,有人说他们远走他乡了,村里重新找了一个代课老师。
一切都如唐明素和两个大爷说的,没人去追究,过了就过了,一切如常了,这也许就是乡村工作的特点吧。
这是不是就是老陶所说的拖,拖久了就好了呢?一个拖字,也是一种工作的状态吧。那就这么拖着吧,山椿想。
可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习惯,才能油滑呢?山椿心里不情愿,还有一些反感这个拖和油。
稻子快要抽穗的时节,山椿坐不住,开始往村里跑,这天来到来到陈天安住家的竹叶沟。
“这块田是谁家的?”
山椿看见沟正中一块田的水稻稀稀拉拉,高矮不齐,都到抽穗的时间了,远远看过去,在这满栽满插葱笼一遍的沟中尤为突兀。
“那个哇,二癞子家的。就那稀拉拉的几窝秧子还是九支书、王村长说了他无数次,才在季节都要过了的时候插了几把苗苗来哄鬼。”
陈天安说。
“看那样子又怕是没收成了。”
山椿人小,但在农村里长大,一看就觉得那田里没稻谷可收。
“他那懒虫无癞,没球得办法。”
叶家良说。
“可惜了那么好的田了。”
山椿有些心疼。
“分地的时候,他比哪个都搞得凶,非要那正中的好地,可分到手,从来就没有认真种过。一幅癞皮相,油盐不井,大家都拿他没办法。”
陈天安叹口气。
“我看就是政府把他惯起的,把他评成困难户,年年都给他钱,给他粮。他一天到处流起耍,还说:反正政府要给他吃给他穿,我才不做那农活呢,累人。”
叶家良学着二癞子的口气。
“就是,老百姓骂我们村上惯懒人,说乡政府是懒汉开的。可我们又有球法呀。”
陈天安说的到是村干部的无奈。
“要我说,这种人就不该帮,让他饿死算球了。”
叶家良愤愤地说。
“呵,我也觉得那些因生病、娃多娃小、读书、受天灾这些原因家贫的该纳入贫困户救济。二癞子这种好吃懒做,不贪干,没志向,只想政府养的人是永远扶不起来的,就不该帮。但,正府的政策就那样,再说也不能看着他饿死吧。”
山椿也觉得这是个二难问题。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老百姓就说政府是帮懒人的,这样子给大家形成的印象不好。”
陈天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