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兰锖此刻虽然所受震撼极大,但好歹也平静了一点,有点好奇道:“丁副官,你是如何知道自己是断袖的?”
丁副官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位看似威武不凡,其实如稚子一般单纯的安宁王。
“很简单,段遥不理我我就难受,总想靠近他,陪他说说话,他一高兴我就高兴,他难过我就难过,什么好东西都想给他。”
丁副官现王爷此时面色苍白,似乎是被什么吓到了,但还是在回应他:“是吗?”
“还有呢,他身边有别人而注意不到我,我就会吃醋。”
陆兰锖此时已经有点站不稳了:“还有吗?”
“其实这些在朋友之间也是可能,朋友之间也有占有欲的。”
陆兰锖面色恢复了几分血色:“是是是,太过亲近的朋友之间也是有可能这样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我只要一想到他以后跟别的女人成亲生子,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疼,这才现自己倾慕段遥。”
丁副官却见安宁王颤颤巍巍找了个椅子坐下,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一言不。
“王爷,您若是不喜欢断袖,下官的结契礼您不用来也行,下官不介意的。”
此时安宁王面无表情,好像丢了魂一样:“本王不讨厌断袖,本王只是有点心事。”
“下官现自己倾慕段遥,却不敢耽误他,也怕惹了他厌弃,便与他断了联系,谁知他为此伤心不已,上门质问我为何不理他?”
陆兰锖却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
“我心灰意冷之下,向段遥倾诉了自己的感情,想着这样他就不敢再与我来往了,他果然被吓到了,连忙跑走。”
陆兰锖:“对,不该说,也不能说。”
“谁知几日之后,段遥却过来找我,说他也倾慕我,离不开我,我们家里都各自有好几个兄弟,也就没有太过阻拦,与家里人闹了几个月后,家里人便松口了,如今我们才定了亲。”
家里独子的陆兰锖此时面如死灰:“对,就算是万一成了,还要看家里人的意思。”
丁副官现安宁王看自己的眼神有几分妒忌,心中戚戚,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听安宁王接着说:“本王问你几个问题?”
丁副官本迈开的腿又收了回来:“王爷,您尽管问。”
陆兰锖:“本王有一个朋友,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