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宽就一脸是爷的姿色让你不满意了吗,你居然说我是挑剩下的表情。
那羞愤样就差那个手帕一甩李期邈脸,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那后天的事情。”
李期邈呼喊道。
“我会去的。”
王海宽闷闷道。
李期邈满意地笑了。
一转眼便是到了17号,李期邈骑着马,看着宫门缓缓开启,有侍者将一块白玉般的物件递给了士兵,士兵放行。
门又在他的身后缓缓关闭了。
骑马走出几里,李期邈便和德妃的队伍分道扬镳了,采荷道:“皇子,在宫门落锁之前得要回来啊。”
李期邈摆摆手表示知道了,然后一挥马鞭,便疾驰而去,马蹄扬起了地上的灰尘,空气有些浑浊。
采荷挥了挥帕子,也不敢抱怨什么,她面色如常地回到了轿子前,和里面的人道:“小姐,皇子走了。”
德妃将帘子放了下来,矜持道:“走吧。”
和庆王府,清溪别院。
李期邈躺在王海宽那宽大的床上。摸着那布老虎,一脸破灭的表情。
王海宽就伫立在旁,本就有些小麦色的皮肤更加黑红了。
“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这个大哥当的也憋屈。”
他破罐子破摔,已经想好被揭破之后的场景了。
李期邈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吗,是谁说壮汉不能喜欢这些小玩意了,你喜欢这个完全没问题啊。”
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虽然没啥可以给你做筹码的秘密了,但我以我的人品保证,如果有一天别人现你的小癖好了,要么就是你想说了,要么就是你自己没藏好。”
李期邈这话有些甩锅的意味了,不过王海宽但是认真点头了,“那我相信你。”
话说李期邈怎么就登堂入室还现王海宽这种小秘密的呢。
还不是王海宽这人放她鸽子,她让言宣帮忙看看他家在哪,直接登门拜访。
好巧不巧的是,他爹今天也在府上,见到他就热泪盈眶,说是王海宽这孩子一直玩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好不容易来了个气质斐然的年轻人,自古以来家长都喜欢自己的孩子和好学生玩,李期邈又是个好的,这不就被他亲自往王海宽卧室带了吗。
王海宽还正好玩着他那个布老虎,听到声还以为他父亲找他练枪呢,就也没看让他们进来了,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李期邈已经一脸正经脸地道:“海宽同学你好,我是李期邈。”
王父一个肘子,王海宽吃痛,脸都扭曲了一下,他有气无力地喊到:“王海宽。”
“你这孩子。”
王父哈哈大笑。一拍他脑门,瞪了一眼,“好好招待啊。”
又对李期邈和颜悦色道;“小同学有什么要吃的吩咐下人便是,你们好好玩啊。”
李期邈乖巧一笑,王父满意离开。
然后就变成上面的场景了。
李期邈躺了一会儿,摸摸肚子,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怎么,就真的待你家里一天么,不出去了?”
“你想去哪里玩。”
王海宽兴致缺缺地道。
“京上不是你更熟了,唉,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拿起你当大哥的气势来啊。”
李期邈提起王海宽,抖了抖。
“算了,看你也没啥兴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