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海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我去找伯父练一下枪吧,”
说着便迈开步伐,王海宽马上拉起了他,“别别别,我们出去玩。”
他爸爸好不容易这么开心,“你得装好喽,别让我爹看出端倪来。”
李期邈就一脸奇怪,“我怎么就装了,我一直这样啊。”
“行行行,你不是去玩吗,走,我们去西岭街,那里可热闹了。”
不知道他打了什么兴奋剂,整个人都容光焕了起来。
李期邈怀疑道:“你该不会要带我去那些不正经的地方吧,我可告诉你,要死一起死啊。”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这可是个好地方,包君满意。”
王海宽一脸急促地推着李期邈向前走,李期邈侧过头去,和言宣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些古怪。
西林街倒不是什么红灯区,不过他这都是小摊子,王海宽还故意往那群散着汗臭味的人群里凑,那汗味都如有实质了,李期邈看着头上的白烟,陷入了沉思。
等硬着头皮挤进去,才现是个杂技表演。
杂技师傅正往嘴里倒酒,左手拿着个缠了棉布的木棍,右手拿着个火折子,待那液体与空气接触,这火折子一沾,哗,那液体便长出火红的花朵,又猝然凋谢。
李期邈欣赏着那表演,表情十分淡然。
王海宽挫败,但其实仔细看,那微缩的瞳孔以及瞬间攥紧的手和突然僵硬的脸,表明他其实没有那么淡定。
毕竟火这种东西谁又说的准呢。
王海宽见看戏不成,倒是安分地带他去了个牌子响亮的大饭馆。
名字起的很别致,夏记。
李期邈自语:“该不会还有个冬记吧。”
有食客从他身旁走过,回了一句:“冬记是个川菜店,就在西岭街的尽头,爱吃辣的应该喜欢。”
那人指了指前方,“你一直走就到了。”
李期邈谢过此人,王海宽笑得十分恣意,还一股调侃的意味地道:“去冬记吗,也不远。”
李期邈迈步走向大堂,小二迎了过来,“爷几位啊。”
她伸手竖了个二,并示意后面那个也是同行之人,便被热情的小二带到了个靠窗的位置。
“不知客官可还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前头还有个位置。”
小二弓腰谦卑地道。
李期邈摆摆手,“这位置就挺好,海哥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甚好。”
王海宽赞同道。
他俩落座,小二拿来菜单,言宣在旁边叽叽喳喳。
“小期邈,选个宫保鸡丁和葱油豆腐吧。”
“你也不能吃啊,选来干啥,而且我也不爱吃辣。”
李期邈回绝。
言宣便不再说什么了,见他:表情明显落寞下来,李期邈就郁闷了,怎么,神仙不是不食五谷的吗?
王海宽眼皮抽抽,“你这是自言自语?”
李期邈回过神来,便一拍脑门,“唉看我这嘴巴,一想事情就会爆出奇奇怪怪的言语,我选好了,你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