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消磨时间,便没有大口大口的灌,慢慢抿了半杯酒,开始66续续有人过来,真正坐下喝的人并不多。
实际上这种清吧一般下午和晚上九十点钟之后人会多一些,毕竟国内还是讲究正餐的,没什么人往这里面跑。
慢慢的天就黑了,我的脑袋开始有些犯迷糊,渐渐进入状态。
“咦,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
突然有人走到我对面。
我抬起头看,是个女的,仔细想想才想起这是陈玉兰。她身后还有几个人,男女都有,估计都是同学。
我礼貌性的笑着点头,并不想和她多说话,因为我在自我谴责,试图以此来冲淡内心对五叔事情的悲伤。
见我不说话,陈玉兰便走了,几个人坐在离我不远的位子上。
我自顾自喝酒吃小菜,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两杯多了,差不多半斤的样子。脑袋里混混沌沌,想说话可又不知道跟谁说,不太愿意向不熟的人开口。
慢慢的我有些醉了,趴在台子上打盹,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我旁边说话,一开始我没搭理他,那人一直在说,我便抬起脑袋,现还是陈玉兰。
“你有什么事吗?干嘛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她皱着眉头问我。
我还是不愿意开口,左顾右盼间感觉周围嘈杂的环境很是烦人,直扰得人头晕目眩烦躁不安。
她走了,回到她的位子上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有些想说了,抬起手想抓她过来,转念又忍住没这么做,但她的同学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悄悄对她说了句什么。
陈玉兰歪着头看我,我也看着她,于是她又一次走了过来,“失恋了?”
我哈哈大笑,“都没女朋友,去哪里失恋。”
“那你干嘛一个人喝闷酒?”
她问。
我靠在靠椅上缓了缓,“从小照顾我的亲人被欺负了,可我却不能回去看他。”
“你说清楚点?什么人啊?”
陈玉兰追着我问。
我觉得不太适合和她说这个,话到嘴边又摇了摇头,“没事。”
她无奈的看着我,最后说了一声真是的。
我靠在椅子上傻笑,即使心里还是不舒服,嘴上依旧咧着。
看着她们吃喝,人来人往,门外车水马龙,只要能看见动的东西我就能暂时不去想那么多。
“上去唱歌,会舒服一点。”
突然有人说。
我循着声音看去,是陈玉兰,她们一桌的人都盯着我看,尤其是那两个男的,眼神表情似乎颇为不屑。
我不会唱歌,摆了摆手示意不去。
不多久她们开始上去唱歌,有些歌我不熟,有些听过,看着很欢乐,我心情又好了一些,坐在位子上笑。
“怎么样?上来唱一?”
陈玉兰像我招手,她的同学似乎有些意见,不过她依旧坚持。
这时负责点单的美女也来到我身边坐下,“心情不好唱唱歌会好很多,我们这里就是让大家放松心情身心愉悦的,你想唱什么我帮你点。”
我被说的有点意动,脑海里不自觉想起最近在街上常听到的歌,歌词是什么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上了台子,她们都盯着我看,我嗓子像是被鬼掐住了似的,死活唱不出声,虽然有个屏幕显示歌词,可它越跳我就越跟不上,最后只得像念书一样读歌词。
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脸上火辣辣的烫,很后悔被她们怂恿上来丢人现眼。
“下来吧你!土包子别站上面丢人了!”
突然有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