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谢云槿瞳孔剧缩,难不成这次不是预知梦,而是普通梦境?他变成了什么精怪?
手往后探,摸到尾巴,虽然触感逼真,但不难分出,尾巴是假的。
谢云槿不自觉松了口气。
低头细细打量自己,熟悉的轻薄纱衣,不同的是,腰间系有一根细细的带子,顺着带子往后,与尾巴相连。
——尾巴是绑在腰间的。
抬眸,注意到站在笼子外的梁煊,谢云槿了然,他没有变成什么精怪,这次的梦境和之前一样,只是地点变了。
奇怪,梁煊怎么站在那里愣?
也好,谢云槿不打算打断他,目光落到其他地方,打量四周。
黄金笼所在的,是一座空旷大殿,里面除了他所处的笼子,再无他物,谢云槿无法分辨出这是哪里。
他试探着站起来,现脚踝处依然戴着细链,细链一端没入毛茸茸地毯,不知伸向哪里。
手腕上没有东西。
衣服仍然不能见人。
没等站直身子,谢云槿再次伏了回去。
他还是趴着吧。
梦里梁煊怎么就热衷给自己穿这种不能见人的衣服呢?
再看还站在原地愣的男人,谢云槿一口恶气呼出来:“你看什么看?!”
他的声音惊醒了梁煊。
梁煊走到黄金笼边。
黄金笼很高,大到足够谢云槿在里面活动,侧边有一道可容单人通过的小门,门是虚掩着的,上面没有锁。
推开门,梁煊钻进笼里。
男人很高,逆着光走进来,谢云槿需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不知为何,谢云槿觉得今日的梁煊和之前有些不同。
不等他细究,观棋声音将他从梦中唤醒。
“世子,世子。”
谢云槿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房间,轻轻呼出一口气,起身,知书取来衣服为他穿上。
看了眼天色,谢云槿奇怪:“天还没亮,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吗?”
知书脸色有些着急:“老夫人院里来人说老夫人晕倒了。”
“怎么回事?”
套上最后一件衣服,谢云槿顾不得将衣服打理好,边整理边往外走,“祖母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昏迷?”
路上,谢云槿遇到同样得到消息的侯夫人。
“娘,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侯夫人隐晦打量了一圈四周:“到了再说。”
很明显,侯夫人知道内情,谢云槿心中着急,不免显露出些许端倪:“祖母不要紧吧?请大夫了吗?”
“世子您放心,老夫人晕倒第一时间已经去请大夫了。”
前来报信的侍女开口。
祖母昏迷,谢云槿无心再想梦境的事,到了祖母院子,意外现长宁侯已经在这里了。
长宁侯的院子离老夫人住处更远,为何长宁侯比他们先一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