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不知不觉想着要跟安逢同睡……
“嗯。”
凌初拿起茶盏,一口饮尽茶水。
安逢继续问:“宁婧汐这名字,义兄可曾听娘亲说过?”
凌初放下茶杯的手一顿,“你是说佞王妃?未曾,义母为何会说起她?你又怎想到问这个?”
安逢道:“我看娘亲名字与她很像,问一句。”
凌初道:“是有些像。”
“娘亲这名字是自己取的,应是有些寓意。”
凌初道:“义母取名随意,我和阿姊的名字,就是因在除夕年初而被定下的,这些事还是阿姊同我讲的。”
安逢似是好奇:“娘亲斩杀佞王时,义兄你们也在,可记得些事?”
“我那时才三岁,还记不清太多事,那夜又急又乱,阿姊也不愿多谈。”
“义兄见到佞王妃了吗?”
凌初道:“婴寤生,我只知当传旨的太监来时,她与腹中胎儿已没了气息。”
安逢低声喃喃:“所以娘亲并未见到佞王妃最后一面?”
即使小声,凌初还是听见了:“义母为何要见佞王妃?”
“我觉得……娘亲给自己取了个与宁婧汐相像的名字,便总该是有情谊的。”
“若是有年少情谊,佞王就不会去害义母,反之,义母也不会回京杀了他,两人本可以通过佞王妃这段关系共存互利。”
“可是……”
安逢觉得哪里不对,“娘亲取了新名,他们都不知在边陲立下奇功的人是宁家的人,况且屈尧对娘亲有知遇之恩,娘亲不会站到佞王派系中去,故而不会主动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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