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问:“什么东西。”
初春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谢宴又问:“是新情书吗?”
——不是。
——比情书要重要万倍。
“这个东西可能对你和我来说都很唐突,但现在情况特殊,我害怕你走掉,也怕你。”
初春慢慢地在手机上扣着字,眼睛不太敢看他,“……不要我。”
谢宴凝视于她,“害怕?”
“嗯……一直以来我都挺没安全感的,就算我们之前都已经那个了,也总觉得你离我很远。”
扣字的速度比说话慢得多,初春紧张得手心密出汗,还要继续译音的时候,谢宴突然凑近了些。
“你刚才说。”
他俯身,眼神玩味,“我们之间那个了,是哪个?”
初春想不到他会把那事拿在明面上说,脸颊泛红,“就是那个。”
“哪个?”
“……”
这要她怎么说。
上床?
初春咬唇,见他不像是故意调戏的样子,微恼的同时还有些疑惑,“卫准生日会那晚,我们不是……”
谢宴点头:“一起过了一夜。”
她也点头,对啊,就是过夜了,“所以我应该对你负责。”
他轻笑,“在一个房间呆一晚上,就要负责吗?”
初春愣住。
他的意思是,只是呆一个房间?
初春不确定地问:“那晚,我们各睡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