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没想到风声这么紧,要不我找我姨夫帮着探探市里有什么风?”
马泗河拉了把椅子坐了上去。
“行,我也想办法了解点情况,事不宜迟,你回去赶紧行动。”
刘镇长缓和了语气,“应该怎么做你得想清楚了,万一……,”
“您放心,刘哥,这些年承蒙您关照,我马泗河绝对不会出卖朋友!”
马泗河信誓旦旦的说道。
“泗河呀,经济的问题不大,你拿的都是村集体的钱,这和拿国家的钱性质不太一样,退一步说即使进去了,只要你能把钱退回来,咱找个好律师也判不了几年,可你那件事要是让人家知道了,那可不好说了,啊。”
刘镇长眨着狡黠的眼睛对马泗河说。
“老狐狸。”
马泗河在心里骂道,“您放心刘哥,真要是进去了我知道该怎么说。那我先走了刘哥,您的话我都记住了。”
天空灰蒙蒙的,让人感觉到很压抑,北风裹挟着雪花从地面掠过,马泗河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鬼天气。”
马泗河咕哝了一句,开车直奔他姨夫家。马泗河家祖祖辈辈生活在马家堡子,也不知道哪个年月,祖上从山东闯关东来到这个离省城1o公里的小村子。由于来的早,马家逐渐成了这个村子的大户,一百多户的村子,马姓的占了14,虽然平日里马姓人家不怎么来往,但是遇到村里有事情,家族的威力才会显现出来。毕竟人多势众,在村里没有敢明着和马家挑战的。
马泗河的父亲哥们六个,他排行老三,平时村里都喊他马老三。马泗河是家里的老幺,两个姐姐结婚都嫁到城里,自从马泗河结婚后,平时也不怎么回来,只有逢年过节回来吃顿饭就走。马泗河从小就被父母娇惯,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媳妇也说不了他。父亲看他这样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找到自己的连襟,住在镇上的宋常胜给安排个营生。
宋常胜是镇里的富,头脑灵活,结交广泛。改革开放后在镇里卖建材了财,有了钱以后宋常胜更是攀附权贵,为自己在镇里弄了个人大代表的身份,而他的产业也涉及建材、汽车修理、洗浴等,在黑白两道都是吃得开的人物。“他姨夫,我那二小子这都当爹的人了,整天还没个事做,就吃我和你姐那点棺材本,也真是愁人呐。你和他姨,门路广,给拿个主意呀。”
马老三啁了口酒,说道。
“姐夫,还真有个好事,就看泗河行不行。那个你们村的支书年龄大了,镇里想安排个年轻的来干,我跟咱们镇的齐书记是铁哥们,你回去动员动员泗河,看他能不能干,行的话齐书记这我来安排。”
“他姨夫,这事能行吗?再说那泗河他也不是党员呐。”
马老三皱着眉说道。
“我看泗河这小子挺聪明,高中文化,干个村支书没问题。只要他同意,其他的你就别管了!再说现在农村干部也没什么事,各家各户也不用他操心,只要把上边的事整明白就行,再说这不有我呢嘛。”
宋常胜挥了挥手,对马老三说。
“那行,这小子脑瓜子还行,就是不太着调,估计有个事做就收心了。那这事你就多费心了,事成了姐夫安排你。”
马老三咧着嘴说到。“行,这事就先说下了姐夫,回去你们爷俩好好商量商量。”
吃完了饭马老三兴高彩烈的回去了。这马泗河一听他爹说有这好事,自是满口答应了,并催马老三赶快告诉姨夫一声,就说自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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