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发笑,笑了会,正色道:“说真的,她到底怎么了?”
随即点了点脑壳,“不会是这里有问题吧?”
靳无宴:“若若她……只是生病了。”
李若愚掷地有声:“我就说嘛,我早就发觉她脑子不正常了。你是她哥,你快将她带走!”
靳无宴:“用不着你说。”
“不,我哪也不去,我跟着你。”
梁飞若不知何时从内室走了出来,脸色白的吓人,靠在墙上。
靳无宴走过去,心疼不已,“你怎么又出来了,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兄长,”
梁飞若被他架着毫无反抗之力。
“兄长,关于玉玺……”
靳无宴:“都是小事,你先把伤养好了。”
梁飞若:“可是燕王那边……”
靳无宴:“我说了都是小事。”
梁飞若感到安心,咳嗽了几声,身心疲惫:“那你看住李若愚,我再睡会。”
靳无宴:“放心,交给我。”
梁飞若装的一副你就是我亲哥,咱俩至亲兄妹不分彼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真诚模样,哄的靳无燕虽心情复杂却也放松了警惕。到了半夜,她还是跑了。
靳无宴看着埋了枕头的空被窝,心里的苦水几乎要汪成一条河。以前有人同他抱怨梁飞若心眼子多,骗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他只觉得那人胡说八道,他的小姑娘只是古灵精怪了些,难道聪明也有错?
如今这番小聪明用到了他身上,他才有了咬牙切齿的切身感受。这焦躁的情绪也不是因为梁飞若。
若若怎么可能有错?一定是那个不知所谓的臭小子将她给带坏了!
同安郡
李若愚在一个偏僻的村子,使了些银子,找了户相对富足的农户安顿了梁飞若,后者的状态实在谈不上好,从燕国的益州穿过沙石林又回到赵国的同安郡,一夜奔波,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梁飞若本就重伤未愈。
李若愚实在是看不懂梁飞若:“你留在那,那个姓蒯的……你哥,嘿嘿,一看就不会伤害你,你跑什么?”
梁飞若:“你觉得他是我哥?”
李若愚笑的不怀好意:“情哥哥也是哥。”
梁飞若回的干脆:“我不喜欢他。”
李若愚立刻眉飞色舞道:“就是!没事长那么高那么壮干什么!小爷我最不喜欢比我高比我壮的男人了!你不喜欢他就对了!”
梁飞若:“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