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刹车,好修养都抛诸脑后,差点咬到舌头,欲盖弥彰地甩手。
看过那么多本小言,翻云覆雨的情节不少,男主各种天赋异禀的SIZE,她不是傻白甜的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这是他正常的身体反应。
可惜大脑直接选择死机。
荆羡像被施了时间魔法,一动不动地僵坐在他身上,面红耳赤地别开眼,恨不能立马施展遁空书消失。
可惜容淮不肯放过她。
“玩够了?”
他凉凉地笑,单手抱她下床,将这手足无措的姑娘放到躺椅上,而后撑着椅背,慢条斯理地弯下腰:“那该我了。”
椅子在角落,颀长身影覆盖住她眼前一方小小天地,荆羡慌乱眨眼,心里警钟乱摇,示弱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撬开唇齿,剥夺了全部话语权。
比从前每一次都急迫,也更狂热,夹着昭然若揭的欲念,他着了魔入了迷,捏着她的下颔,不容许她退缩。
逐渐,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再一扯,前边衣料尽数剥落,要掉不掉地挂着,露出蕾丝内衣的边缘。
深色窗帘,红木椅背,还有春色难掩的美人儿,如海棠绽放,美不胜收。
荆羡半睁着眼,细声细气地喘,似讨饶,又似邀请。
容淮压着她,嗓音都发了狠:“真想干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却一点不叫人反感,那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窜入她耳里,惹得她无端颤栗。
荆羡抵抗不了,或者也不想负隅顽抗,浑身没力气,脚踝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说不出话,就这么瞧着他将自个儿的腿放到两边扶手上。
感觉有什么要发生,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又出乎意料。
容淮拉下领带,覆住她的眼睛,没等她反应,便在脑后系了结。
荆羡懵了,一瞬间闪过很多离经叛道的play,她着急起来,脸红到不像话,挣扎着要起身:“我不……”
“嘘。”
他指尖压着她的唇,轻笑:“乖女孩,好好感受哥哥送你的临别礼物。”
视线看不见,感官灵敏到可怕。
什么叫做魂颠梦倒。
什么叫做灵魂出窍。
什么叫做活来死去。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男人那双往日里优雅精致的手,叫她好好体会了这三个成语的真谛。
狂喜重重,她的泪快染湿领带,求他他也不停,只能咬着唇,支离破碎地呜咽。
最后一次,她掐着软垫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结束后从椅上滑落,哆嗦着落入他怀里,另一手的手背还胡乱咬着。
容淮只是笑,替她解开遮眼的领带,抱她坐到沙发,拿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缝间滴滴答答的液体,末了还来一句:“你这也太敏感了。”
荆羡:“……”
真恨不能死了算了。
小姑娘一直闭着眼装死,身子娇软无力,细密的颤栗就没停过,他仍意犹未尽,低低笑了声:“下回得多找点纸垫着。”
荆羡疯了,睁眼瞪他:“你还说!”
容淮见好就收,又将她抱到浴室,找了根干净毛巾,用温水拧湿,刚探入裙摆,就被她扯住一头。
荆羡如强弩之末,讲话都很虚:“我自己清理。”
容淮诧异:“你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