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之轻颔,“先退下吧,今夜亥时在红楼外接应,孤亲自去探这红楼。”
抬手拆开暗探递过来的信件,一张红楼布局图和密道钥匙的图案。
钥匙形似月牙,两端有着古朴的纹路,江宴之凤眸微眯,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
嘟着嘴睡得香甜,随身携带的玉佩被随意压在腰下。
江宴之伸手在温若初腰间摸索一番,欲要解开玉佩。
岂料把梦中的人儿扰醒了。
刚睡醒的眼尾含着水汽,温若初有些迷茫地看着腰间的大掌,又环顾了下四周,是个陌生的书房。
怯怯地对着江宴之说道,“夫君为什么要解我腰带?”
放在细腰上的大掌顿了顿,而后薄唇微勾,高挺的鼻骨开始慢慢贴近。
温若初习惯性地闭上双眸。
但等了很久都没感受到唇上的温柔。
悄悄睁开一只眼,现江宴之已经拿着原本别在她腰间的玉佩,细细观看。
温若初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不亲了?”
额头被轻弹了一下,娇嫩的肌肤立马显现出红痕。
娇气包“唔”
了一声。
江宴之,“起来用膳,等会儿陪我出去一趟。”
如今还不是陪她玩闹的时候。
温若初不情愿地爬起身,红润的小嘴嘟嘟囔囔,“好吧。”
不过也没有问去哪,对她来说只要能跟江宴之待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
夜色悄然拉开,红楼也到了最热闹的时刻。
楼上衣着清凉的女子浓妆艳抹,红灯摇曳,一片緋靡之色,咿咿呀呀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浓郁的脂粉气令温若初不禁往江宴之身上靠了靠,
江宴之轻搂过她,跃身进了那位头牌的院子中。
此时极致魅意的娇喘声与沉重呼吸声从内室传出,温若初好奇地望过去,却被一双大手挡住了视线。
江宴之把人带到密道前,脱离了那声响后才放开捂着她双眼的手。
温若初黛眉微蹙,娇气地抱怨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别乱学,成婚后我会教你。”
嘴上的语气清冷无比,不带一丝欲意,幽深的凤眸里却尽是那夜一览无遗的绝色。
锋利的喉结滚动几番,他可没忘记温若初对这方面于常人的学习能力,经常举一反三,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真的?”
软糯的嗓音微扬,她怎么就有些不相信呢,成婚那不就要等很久。
“嗯。”
想到太医说的话,江宴之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她定要得寸进尺对他撒娇。
抬手把手中的玉佩放入机关里,玉佩完全吻合。
一条狭小的密道口悄然出现,粗糙的内壁上挂着几盏昏黄的油灯,烛光摇曳。
两人进到密道后,江宴之轻点第一盏油灯后方凸起的莲花刻石,身后密道口关闭,仿佛无人动过的痕迹。
温若初看着江宴之手中的玉佩困惑不已,“夫君,为什么我的玉佩可以打开这个密道?”
“不知。”
江宴之脸色有些凝重。
若这密道果真的萧家所造,那只有一个可能,这是他们给自己留的退路。
一旦事情暴露,他们或许会第一时间拉温择下水,当然温若初也逃不过,因为这密道钥匙的纹路与温若初的玉佩,完全吻合。
密道越往前走,道路越宽,直至前方出现了两个岔路口,此间的过道都可并排通过两辆马车。
“想选哪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