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如此说着,其实她还没现,自己早就被谢夫人所影响,把女子物化成玩物,拿身子作为邀宠的工具。
见谢挽如此笃定,嬷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能安慰道,“应该是殿下公事繁忙,姑娘要不再等等。”
谢挽也觉得嬷嬷说得对,点了点头。
“那我们再等等。”
一连两日,谢挽一直待在私宅未走。
如今事情已定,她并不着急。
反倒是谢家现谢挽两日未回府,派出了不少府中的暗探。最后还是在谢太傅的逼问下,谢挽院中的婢女透露了她的踪迹。
婢女并不知晓谢挽到底去做了何事。
谢太傅也只当谢挽是因为不愿与他人成婚,逃出外面躲避。
但未出阁的女子一连两日未归家,被传出去谢家的脸面也就被她丢尽了,赶忙命谢余白带一队府中侍卫赶来私宅处。
私宅处的谢挽,看到谢余白带着一队侍卫闯入院中,顿时被吓了一跳。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谢余白想着谢太傅的命令,严肃地对谢挽说道,“你这次简直胡闹,赶紧跟我回去。”
抓起谢挽的手腕就要外走。
谢挽一把甩开谢余白的手。
“我不回去,我要等殿下回来。”
谢余白被她说出的话弄糊涂了,“你说什么殿下?”
“殿下要了我,自会给我名分,哥哥就不用为我操心了。”
谢挽也不怕,当着众侍卫的面满脸傲意地回答谢余白。
这话把谢余白吓得神色一惊,对谢挽呵斥道,“谢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我说什么,哥哥等殿下回来就知道了。”
“跟我回去。”
污蔑储君,这罪名谢家可担待不起。
谢余白拽着谢挽的手腕,不顾她的哭喊,把她塞进马车里。
谢挽看着马车缓缓驶离私宅,一时着急地就想掀开车帘跳下马车,生怕江宴之回来找不着她。
却被嬷嬷伸手拦住。
“姑娘,或许这事由老爷出面会好些。”
一连两日,都没见到江宴之,嬷嬷也担心他是不是不愿意负这个责。
毕竟当初与天凰可是约定了永不纳妾。
谢挽不解地看向嬷嬷,问道,“嬷嬷何出此言?”
嬷嬷看着懵懂的谢挽,怜惜地拍了拍她的手。
“姑娘听老奴的,把事情告诉老爷,让老爷出面。”
事情到此地步,谢挽就算不知道嬷嬷话里的弯弯绕绕,但也还是听了她的提议。
回到府后,便把这两日所生的事情,除了下药那部分,都一五一十向谢太傅说了去。
“荒唐!荒唐!”
谢太傅一脸怒意指着跪在厅中的谢挽。
“你自己做下的孽,还要牵扯到殿下!谢挽,为父真是对你失望至极!”
见谢太傅不相信她所说的话,谢挽当场扯下高立的领子。
脖颈上的红痕清晰可见。
又让婢女拿来了江宴之邀约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