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中驟然闖進了一道白衣,晏桉急忙後退,厲聲呵斥:「站住!不許過來!」
可是那人就像聽不見一樣,不要命地朝晏桉衝來。
晏桉慌忙把鮮血淋漓的長劍丟掉,將人接住。
「謝晚歌!你瘋了嗎?你衝過來幹什麼!不要命了!」
「你知道這有多危險,若是我……」
晏桉話還沒說完,嘴便被人堵住了。
晏桉一愣,摟著人的手有些抖,最後還是硬著心腸將人推開,乾巴巴地道:「條件。」
「你知道。」
晏桉眉頭一皺,義正言辭:「不可能。」
溫軟的唇再次印了上來,停留了好半晌才離開。
晏桉睫毛眨了眨:「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謝晚歌的唇再再次覆上,晏桉終究是沒再顧及,扣著人好一通蹂躪才將人放開。
「暫且放過他們。」
話落,晏桉直接將人橫打抱起,大步流星回了寢殿,只留下一句:「放他們離開。」
「小桉。」
「師尊,弟子貪心不足,一個吻不夠。」
芙蓉帳暖,相比於晏桉前幾次的野蠻,這一次的情事纏綿且磨人。
事後,晏桉一臉魘足地擁著人在謝晚歌耳邊吹氣。
「師尊,我讓人收拾好了無極之巔,我們去無極之巔好不好。」
「好。」
「我想要師尊陪我做一百件事。」
「好。」
「我還想要師尊夜夜陪著我,與我歡好。」
「好。」
「師尊喜歡弟子這麼對你嗎?」
「好。」
看著謝晚歌渙散迷醉的雙眸,還沒有回過神的樣子,晏桉惡味大增。
「師尊,什麼都好嗎?」
「好。」
「再做一次。」
「好。」
晏桉得逞地笑著,欺身而上。
征程結束後,晏桉憐惜地親了親謝晚歌酡紅的臉頰,將睡過去的人抱起,一步步踏入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無極之巔。
空氣很靜謐,他們睡得很安靜。
而在這溫情脈脈的夜裡,圍剿失敗的各大宗門之人齊聚一堂。
「傳聞魔尊軟禁授業恩師,對其圖謀不軌,今日一見,此事必定為真。罔顧人倫,大逆不道!」
「皓靈君是為了救我等,今日才以身侍虎。我等慚愧,各大宗門圍剿,不但沒能成功反而死傷無數。」
「魔尊實力滔天,且做事毫無顧忌,如今圍剿不成,我等危矣。急需要想好對策才行。」
冷風輕輕拂過,帶著冬日裡的寒冷。
晏桉醒來時,謝晚歌正睡得香甜。
他小心將謝晚歌的頭從自己的胸膛挪到枕頭上,隨意披一件衣服便下了榻。準備與謝晚歌增進感情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