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唱词,词曲表面能传达到的东西很有限,唱词能否成艺术,还是要看表达的人。虽然简单的一句词,到有灵气的人嘴里,就能唱出不一样的意境来。
唱了没几句,迎面一辆大g车慢悠悠开过来,谢晴微被远光灯晃了下,忙睁开眼睛,往下压,抱住沈长今的腰。
直到大g看戏走过。
“盒盒盒盒盒……”
谢晴微笑得非常标准,一看就是故意的。
“笑什么?那司机看我了吗?”
谢晴微。
“看了啊,是个女司机,副驾驶上还有个女外国人。”
“……都看了?”
“啊。”
谢晴微拍了她一下,“你怎么不告诉我前面有车?”
“……我是真没看见,”
沈长今笑着,身后的长发在头盔外飘扬着,“这不是只顾听你了吗。”
“胡说八道,我就不信你看不见远光灯。”
“……嘿?别说远光灯了,我真要是专注起来,拿手电筒在我跟前晃都不带眨眼的。”
谢晴微又拍了她一下。
沈长今看不见,她现在难为情地脸红了一大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不怕没观众,就怕观众太多。
“别动我啊。”
沈长今故意沉了沉脸色,“一动我可就蹿沟里了,咱俩现在六十迈呢。”
谢晴微:“……”
她不动了。
手轻轻搭到驾驶员肩膀上,微微一笑,“别窜沟里了,要不再坚持坚持,等到了海边咱直接投海。”
“啧,”
沈长今嘟了下嘴,“跟你开个玩笑。”
“彼此彼此。”
谢晴微跟沈长今学会扬下巴了,只是她这动作干练很多,显得傲娇又帅气,再带上挑眉后的半边勾唇。
问了个问题,“我唱的好听吗?”
沈长今晃了晃脑袋,甚至抬起左手,将头盔的挡风玻璃卸了下来,速度也慢慢降下,到40左右趋于稳定。
这个过程,车平稳地一动没动。
谢晴微看出这股劲是什么意思,突然森森一笑,“想清楚再回答哦。”
沈长今由衷笑了声,“如听仙乐耳暂明。”
……
这还差不多。
谢晴微满意了,老实地抱住她,在身后轻声说,“小时候你第一次听我唱,那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你别提多小了,就是个小萝卜头,五岁不到。那时候你就问我,你是电视里那个会变戏法的大花脸吗?”
沈长今无声地笑。
“长今,我问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