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放在另外一个卧室,这找不到东西联系外面的人,那个男孩又跟疯子一样不要命的来砍他,乔松月一时陷入迷茫。
他歇息一会,让自己冷静下来。外面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刀刃摩擦在重门的声音刺耳的让人抓狂。
本来就头痛的不得瞭,这声音传进来,乔松月头都要炸瞭。
这次又是谁想要他的命,等他出去瞭非得把那人扒皮抽筋,扔进海裡喂鱼。
这门的防护做的不错,那男孩砍瞭大半天也没砍开。乔松月的意识已经开始溃散瞭,高热烧的他呼吸道都发疼。
就在乔松月以为自己要被烧死的时候,门外的刺耳的声音停瞭。
“怎麽回事……走瞭吗?”
乔松月摇瞭摇头,扶著床边站起来,朝著门边走去。他打开卧室门的猫眼,透过镜头查看外面的情况。
突然有一隻修长有力的手拍上瞭猫眼,本就精神紧绷的乔松月被吓瞭一跳,往后退瞭一步,脚踝直接磕在什麽硬质物品上,疼的他清醒瞭几分,眼泪花直接都哭出来瞭。
“乔松月,是我。”
声音低沉而磁性,像大提琴发出的琴鸣缓缓倾泻。
“傅乘光。”
知道来的人是傅乘光,乔松月的心不知不觉就放下一些,他喘口热气,打开把手。捏在把手上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当那扇重门被打开,门外人露出全貌,乔松月竟双腿发软直接向傅乘光倒瞭过去。
傅乘光眼疾手快,直接搂住乔松月的腰,给人扶著。
“你怎麽来瞭啊……”
或许是生病带来的羸弱,乔松月的心也比平时脆弱百分,当侧脸靠在傅乘光的胸口,他眼中的泪忍不住全数倾出。
傅乘光抚摸乔松月的长发,他将人从地上抱瞭起来,走进卧室放在瞭床上。
乔松月还在担心刚才的事,他指瞭指门外:“那个人呢?”
傅乘光知道乔松月指的谁:“打晕瞭扔客厅呢。”
“你别管他瞭,身上这麽烫,先躺著我让人去给你买药。”
傅乘光在身边,乔松月意外的感受到安心。他吸瞭一下发红的比较,缩著身体在床上睡著瞭。
在乔松月睡著后傅乘光才离开卧室,偌大的客厅凌乱不堪。那个想要杀死乔松月的男孩被傅乘光的人直接摁在瞭地板上,嘴角带血,双臂都给卸瞭。
傅乘光一脚踹在男孩的侧腰上,他眼神凌厉,像是索命的判官,语气也是十分不善。
“谁派你来的,说。”
男孩一双血红的眼死死的盯著傅乘光,他咬紧牙,倔强的很。
“不说?”
“那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赵清去另外开个房间,把这杂种拖过去好好审。”
赵清点头,招呼几个兄弟把男孩拖著离开瞭房间。
“你去买点退烧的药过来。”
傅乘光在处理完男孩的事后,又回瞭卧室。此时乔松月已经睡熟瞭,隻不过神色不太好,眉头紧皱著,浑身被烧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