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娇:怎么说的。
徐可然:打电话是他接的事,还有他说你心情不大好,让我关心关心。
徐可然:挺不可思议的,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徐可然信息被另一条信息所盖住。
“愿赌服输,你说的,我想吃老程关东煮。”
司娇端着杯子,上了拐角看到方泽凡侧头望着她,露出洁白光滑的牙齿。
两人并排坐在四楼的楼梯处。
方泽凡接过杯子毫不客气,见司娇目不转睛盯着他,才放慢动作,递到她面前。
司娇从中拿了个白萝卜,小口小口啃了起来。
方泽凡擦了擦嘴:“司娇,你愿赌服输,重承诺,我敬你是条汉子。”
他拿另一个白萝卜切片做干杯状碰了碰司娇的。
瞥到司娇陡然锐利的眸子,他急忙补充:“女汉子。”
除夕很快来了,早晨天未亮,司娇雷打不动醒了,穿衣服起床,坐在桌子前背了会儿单词,直到阳光刺破云层,撒在小花猫的肚皮上,司娇才起身,给猫咪放了粮,自己去洗漱。
司妈打了个喷嚏,用戒尺将两人隔得远远的才说:“等下去买春联,你去吗?”
司娇摇头,啃着馒头:“不去,我还要写套试卷。”
“好。下午要去你奶奶家,在那过年,收拾好东西。”
司娇点点头。
付桂芳忍无可忍:“可然什么时候回来。”
“初三。”
付桂芳咬咬牙齿:“好吧。”
回到房间,司娇写完试卷,开始一题一题复盘,已经日上三竿。
咪咪与这位新主人呆了两三天,胆子越发大了,跳上她的大腿,找了个温暖地,窝成一团。
司娇捏了捏它粉嫩的小爪子,一圈一圈撸着它的毛发。
拿起手机想拍张照,才看到一条两小时前的信息。
方泽凡:红包有些费劲,换成其他的行不行?
前几天的写作业比赛,司娇毫无悬念赢得了第一名,等司娇回过神想明白,这当牛做马输了,红包可不能不要。
司娇:几个意思?
很快弹出一条消息:你知道的,最近手头有些拮据。
司娇:折成什么?
方泽凡:你在家吗?
司娇:嗯。
方泽凡:出来。
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
司娇蹑手蹑脚往门关走去,还是被妈妈发现了。
“去哪?”
司娇火速出了门:“马上回来。”
两人并坐在四楼的楼梯处。
方泽凡被在背后的手终于拿了出来,将一个包扎细致的递给她。
司娇见熟悉,一愣:“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