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峰接过看一会,脸上一会笑,一会气,阴晴不定,片刻后,他叹气收起信封,随后朝书生问道。
“唉,”
他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随后道“上面说,你想去太学府求学?”
“正是。”
书生点头应是,脸上也多了几分憧憬。
“唉,本来推荐信都给你写好了,明日就打算让你走马上任,如今看来,你暂时是没有为官的心思啊。”
张正峰饶有兴趣的又将眼前书生打量了一番。千里迢迢来到相府,不为名利,不为权势,竟是为了往太学府求学,如此勤勉好学,当真可贵。
“还望张大人成全。”
书生起身又是一礼。
“行吧,这是小事,不过你这迂腐的性子真是你跟你先生一般无二,去到太学府,好生改改。”
张正峰说着,来到书桌旁,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今晚我会给府中学士打招呼,你若是想,明日就可入府学习。”
“多谢丞相大人。”
书生接过书信谢道。
“等会跟下人去换身衣服,让他们再给你些银钱,长安纸贵,没点银子可是寸步难行。”
张正峰抚须而笑,召来管家。
黄昏时分,书生从相府中走出,此时他退去一身破旧灰衣,换上了一袭白袍,头上别上了翠玉簪子,腰悬一块白玉令牌。但整体来看还是十分朴素。
他坐了一件八成男人来到长安都会做的第一件事,逛青楼。
书生往楼中走去,一位年轻的妈妈刚想迎上去堵路,却一把被身后另一位妈妈拉了回来。
“干什么。”
她不解问道。
“你瞎了!那人腰上的可是相府令牌,你这上去一拦,明天要么风月楼关门,要么你的尸体被送到某位官员府邸赔礼!”
那年轻妈妈听此浑身一颤“哎呦,多谢李姐姐了。。。。。。”
俗话说宰相家奴七品官,书生相府贵客腰间挂着相府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就连“登楼钱”
都省了。
他熟练地在楼中七拐八绕后来到一处秀楼前。
“冬雪姑娘,顾雨焕求见。”
书生深吸一口气,冲着秀楼中高声道。
“哎呦,这位官人,这可还没到迎客的时辰呢。”
慵懒的声音传出,如在人耳畔私语。
“姑娘,你不记得我了?”
顾雨焕声音有些急切道。
“不记得。”
屋内妖娆的声音传来。
书生闻此,黯然神伤,愣在原地,不料屋门突然打开一条缝,一只如藕般皙白的手臂伸出,将他直接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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