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夫人气弱,“那观音草乃是御贡……”
“御贡又如何!你若要用,难不成御药房还买不得?”
老安人气势十足。
威远侯夫人看了眼苏妙青,低声道:“母亲,观音草,乃是御贡为皇后娘娘独用。”
老安人一愣,方才的气势瞬间消失,皱了皱眉,“那先前怎么……”
“先前是苏家那大娘子从御贡的药材里偷偷允了一些给我。”
威远侯夫人声音更低。
苏妙青垂着眼,面上无波无澜。
老安人瞪着眼,片刻后,摇头,没再说什么,转而问苏妙青,“女先生,这观音草必须得用?”
苏妙青抬起眼,微微一笑,点头,“观音草乃是最应症之药。”
威远侯夫人顿时泄了气,“这药这般难寻,就没有代替之药?”
苏妙青朝她看了眼,依旧温温和和地笑道:“观音草此药,贫道也只是听闻其效,与之药效相近的药,贫道倒是也知晓几味……”
两人立时抬头,“还请先生告知。”
苏妙青却笑着摇摇头,“只是知晓药效不知其生克,便不能随意给夫人更换方子。若是夫人能拿到观音草,容贫道观闻,或能对应,寻到适合代替观音草的药。”
老安人一听,立马道:“这有何难!让二姐儿去求皇后娘娘,赐一两观音草。”
威远侯夫人还要说话。
老安人已道:“皇后娘娘常年礼佛之人,最是心善。且又非常用。皇后娘娘必能体谅二姐儿一腔纯孝之心。”
都是世家的出身,老安人不过一句提点,威远侯夫人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争宠的机会!
对面,苏妙青似是没听懂一般,笑着赞叹,“老安人与侯夫人婆媳如此和睦,竟比那亲生的母女都要亲厚,叫人心生羡慕。”
老安人哈哈笑起来,又问:“若是以旁药代替观音草,不知可会影响药效?”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思虑更为周全。
苏妙青微笑,“老安人不必忧心,夫人症状,除了服用内服之药以外,还得配合清洗。”
“清洗?”
两人皆是不解。
苏妙青点了点头,“千金部异味瘙痒,乃是染了男子所带之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