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的铁匠接过短剑,停不下来地感叹剑柄上精美的鎏金雕花。经验丰富的匠人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日耳曼人的作品,雕着的像是某位希腊或罗马的神只。
不仅如此,这剑银白的光泽,成色,他一看就知道是一种硬度和韧性最佳配比的精钢。若是在那个时代,一定是最顶尖的技术。现今要做出这种水准的钢铁成本和功夫也都不能少。
“爱德蒙小兄弟,这剑虽然年代已经很久了,可上面依旧能闻到隐晦的血腥味。一定是因为饮血过多,导致上面积攒了众多的怨魂,才会锈渍不断。”
“起码,它挥了身为一件兵器的作用对么?”
“说的没错。”
“上面的铁您看能清理一下吗?这把剑我还没用过呢。”
“小问题。”
铁匠拿出手边的佩剑在刃尖上利索地刮着锈渍,让两人惊讶的事生了,铁锈在被刮掉的一刻又长了出来。
“真奇怪,跟特么蘑菇一样。你确定要用这把匕作战吗,不把它当成文物?”
“剑的宿命就是战斗到锈蚀到直不起身。就像它以前一样,尘封了这么久,我应该给他一个武器应有的归宿。”
“好小子,那我们就来看看这剑的手感吧。”
“当然。”
“我这没有什么大肉,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拿这铁剑试一下吧。”
“嗯。”
爱德蒙用了十分正常的力气用匕在铁剑上一敲,只是铁匠瞪得眼睛滴溜地像独眼巨鹿的眼球——下面的铁剑咔嚓一声碎了。
“???”
爱德蒙见大叔的剑碎了吓了一跳。
“乖乖。你这把剑,锈了还能这么锋利,是名副其实的断钢剑啊!我现在知道了,要是这种剑造太长,怕是要消耗掉当地人半年的gdp了。”
亚当·斯密?(大雾)
(注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adamsmith的姓氏smith是铁匠的意思)
“可您的剑。。。?”
“嗨。这都是小事,我的剑断了还能重铸再造。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原来古人就掌握了如此先进的技术,我得更加精进自己才对。”
“虽然锈蚀,但它的锋利一直常在。不必担心铁锈有害,对于你的敌人来说,这正是有毒的武器。”
“我确有听说,被生锈的武器划伤的人,会受到恶魔的诅咒。”
“嗯。去找懂学问的家伙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吧,你这样细腻的孩子应该会在意这把剑的含义。”
“嗯,今天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