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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这是图拉真时代的剑。”
熟悉的老先生接过这把匕,用玻璃镜片仔细阅读了上面的文字。
“图拉真?”
“他是罗马帝国的五贤帝之一。罗马在他的手上开疆拓土,达到了全盛期的版图。他上任的时候徒步走进罗马城,人们第一次知道有如此亲近百姓的将军。他抵御外敌,大修澡堂,去世之时举国上下深痛哀悼,被元老院评为‘最佳元’。”
“你看,这上面用拉丁文写着”
“兹乃罗马皇帝图拉真启。”
“千里护国,征战蛮夷。律己为公,身朽神在。”
是自己未曾学到的词汇,而图拉真和他的时代,自己亦是所知甚少。
“你的母亲将它送给你作为成人礼,一定是希望你成为这铭文所刻的那样。”
“我明白了。”
爱德蒙点点头。
“我想到了很多事情,多的却也不必再说了。祝你武运昌隆,我班里最优秀的学生。”
老先生慈爱地拍了拍爱德蒙的肩膀。
“我会的,谢谢老师!”
此后,这把匕,或是短剑,就一直陪在爱德蒙身侧。已经熟悉到几乎忘却了它的触感,就是这样的形影不离。
在想好一个合适的名字之前——
爱德蒙称它为,“图拉真锈刃”
。
。。。
“爱德蒙之眼·第四暴怒·暴燃“
那双眼睛所目视的世界在这一刻间变缓,自精神端迸出的能量奔走在他的全身。火焰燃烧在他的心中,这一刻,他比炽阳还要灼热。
“我还。。。没有认输!!!”
如烈火般迅的手腕扳直了崩毁的剑格,将其深深卡在野猪喉中,岿然不动。
“吼嗷嗷嗷嗷嗷!!!”
癫痴到狂的野猪正要重新动战车的引擎。而爱德蒙临危不惧,紧紧承受着这如同鳄鱼一般的咬合力,直见怀中一把古典的匕腾空出世,他的身后浮现出映在橄榄枝上的s·p·Q·R四个大字——那正是代表“元老院与罗马人民”
,那个1563年前屹立在这片土地的巨人全称!借着玛尔斯的荣光,尘封的锈迹兀的褪去——在这把刀刃的眼中,没人比它更懂角斗二字。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利刃自野猪的喉头刺进了它的中枢,能出遗言的器官就此停转。锋如尖刀的獠牙还卡在爱德蒙的身侧,硕大的身躯还是完整如初。待人们勒紧到停转的心弦回过神来,这头肉山已经轰然一声倒塌。
“再刚硬的外皮,也可以从柔软的内部瓦解。妈妈,还有罗马,感谢你们守护我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爱德蒙!!!!!”
萨菲尔夫人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