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少爷你这样我真的是,好羞涩啊,能喂饱我吗?”
顾星临将脑袋埋进了白釉的胸膛里,羞涩但是没什么信服力。
“你觉得呢?”
白釉反问他,显然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想过假如顾星临又“忘记”
之后,该怎么跟那个自信的霸总解释他菊花痛这件事。
顾星临在浴室里,在这样的酒店套房里,他们想要的工具都会有。
“我这年轻的菊花啊。”
顾星临转头看向身后的白釉,箭在弦上了才有几分紧张和警惕,“少爷麻烦你温柔一点,这辈子还是一朵小雏菊呢。”
顾星临依稀记得上辈子自己第一次的那种疼痛感,因为觉得痛,所以就舍不得身体不好的白釉再躺下了,可能白釉习惯疼痛,这点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顾星临就是舍不得。
“我知道。”
白釉蹲下身去开始耐心地给他……
(脖子以下不能写)
比想象中的要舒服,顾星临心道,难道是因为自己给自己弄的时候太性急了才会有不好的回忆?
“老公的手指在我里面,唔,好开心。”
顾星临的言语还是熟悉的味道。
又s又浪的言语恍如隔世,撩拨起了白釉的冲动,依旧不言不语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顾星临也从来没有强求过白釉会像他一样,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谁叫他就是喜欢呢?
顾星临发出一声喟叹感慨了一句:“果然老公动手,跟我自己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还自己玩过?”
白釉觉得有趣。
“你猜?”
顾星临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的确在无数个日日夜夜被撩拨起火却又因为白釉的身体原因而强忍了下去。
而后,
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转战到了房间,
当白釉的躯体虚压上来的那一刻,顾星临说的一句话是:“不用我脐橙了吗?”
“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反正这样比较深。”
白釉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顾星临的耳垂染了绯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被撩拨到的心悸也有几分无语:“还是算了,我想试试看正常的。”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釉的一部分重量压在顾星临的身上,偏过头去在顾星临的耳畔说着话: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哥哥,你好烧啊。”
(文中很多别字都是因为怕被锁)
这次,顾星临是真的被撩拨到了,都怪白釉太老成,他要是不幼稚一点就是两个老干部喝茶,害他都快忘了白釉比他年轻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