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会真的遇到喜欢的oga了吧?高一和应樊渊对视一眼,满脸狐疑。
不是因为oga,而是因为洛白榆看到了于晚,她正不知所措地站在观赛台一角。想到她可能是因为自己才没有座位,他皱了皱眉。
看见洛白榆走了过来,观赛台骚乱起来。落拓不羁,带着秋日的飒爽而来,阳光t恰好倾泻而下,落在洛白榆身上,给他镀了一层金光,身着校服半袖,只露出白皙的手臂,覆着明显的肌肉,垂在身侧。
oga想大声喊叫,又不约而同地压低呼声,似乎是怕把对方吓跑。
“天吶,他过来了,过来了。”
“长得好帅,越近越帅。”
“好a啊!”
“前天我在场,真的a爆了。”
“……”
听着脚下的声音,于晚好像明白了什么。
“没位置了?”
洛白榆站在台下,隔着栏杆仰头看着于晚。
“这是谁啊?”
“不清楚啊?”
“好像也是前天事情的当事人之一。”
“谁啊?”
“谁知道消息啊?”
“……”
台上窃窃私语,偶尔夹杂着两句对洛白榆的夸奖,好像于晚听不见一样。
过滤掉嘈杂的声线,于晚垂眸看着下面的洛白榆,回道,“恩。”
“下来,跟我去球员席。”
“我靠!”
“这谁啊?”
“我的天!”
“……”
球员席是离球场最近的位置,就在球场旁,但那是球员休息的地方,其他人不能随便靠近。
呼声彻底压不住了。
于晚没有立即回答。
她看着台上的众多oga,大都一脸羡慕地看着她。如果她今天下去,之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像之前一般平静。
但是,人生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偏爱被羡慕,好像,有、点、爽、啊。
尽管这偏爱是因为他要报恩。
口罩下的表情无人知晓,她弯唇的弧度极浅,却又极真,舌尖碰了碰犬牙,笑意重归平静。只露出清浅到几乎看不出颜色的浅褐双眸,眉眼飞扬,笑意潋滟又无害。
洛白榆看着于晚的笑,短暂失神。
但于晚的笑收得快,他也随之清醒过来。
“好啊!”
于晚回头看向洛白榆,哑声回道。
走下观赛台,于晚跟在洛白榆身后,背后喧嚣吵闹,好像要惊破天际。
她手里拿着书,面色恢复一贯的淡然,对洛白榆道,“我其实是来学习的。”
说着对他晃了晃手里的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