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驾着车赶到城门时,果然门已关了一阵子了,无法,只得掉头,找个最近的客栈进去。
“哎呀,最后一间房刚巧没了!”
小二却这样说,见余歌果断要走,忙叫住道,“客官快回来!我们这里只有两家客栈,另一家在县城另一头!您住几晚上啊?和别人挤挤成不成?”
余歌心想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挤?正要回绝,只见小二从柜后出来,拉住一个刚从另一边门进来的青年:“客官,您喂好马了?跟您商量个事,您那房间是我们客栈最大的,平时都是住两个人的!正好这位客官没地方住,能不能跟他挤挤?房钱也能对半分了,您看多划算!”
那青年顺着小二手指的一转头,正看到余歌,没的心里便乐开了花,一时嘴上没遮拦,脱口就说:“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了两天,我回来更啦,下部的,你们看还行嘛?
☆、露水
那青年看着余歌说“是你?”
余歌却不认得他,问道:“你是谁啊?我们见过吗?”
“哦,没有没有,”
那青年正是在柏树边上偷窥余歌的那一个,不敢再往下说了,“我们没见过……”
余歌看眼前这男子,长得倒是年轻英俊,可惜说话前后不搭,原来是个傻子,不禁替他可惜。
“客官,您二位意下如何啊?”
小二问道。
那青年连连点头:“好啊,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就住一晚,明早就走,你先跟我挤一夜,我走了那间房就留给你!”
“我也明早就走啊,”
余歌侧过身子,眼角打量那傻子,“不过,我也确实懒得再到县城另一头去找空房了,你不介意的话,咱俩就将就一下,房费一人一半,也能省点钱。”
于是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余歌将马栓到后院,拿草料喂了,再由小二指引着上了楼找到房间。
他本是不愿意跟别人挤的,为什么会改变了主意?还不是因为看那青年相貌好,戳动了他的风流骨。原来余歌年纪虽不大,却也不是什么乖徒弟,背着师父在外和小青年们勾三搭四,也是时常有的事,吴守愚想起来了也会说他两句,但看他并没惹出什么祸端,也就懒得再说。
余歌进房门时,那傻子青年正将包袱摊开在桌上,露出里面一个木质盒子,一见他进来,忙把包袱打起来,从桌子上拿开,笑道:“安顿好马了?”
余歌点点头,再瞥一眼桌上,笑道:“你那包袱里,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吧?”
青年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的?”
“柏县是这一代最大的药材市场,今天虽没逢着集市,那街上的人,却也多数是来采办药材的,”
余歌道,“你那盒子又小,看你拿着也不重,不像金银,所以我猜,八成是什么金贵的药了。”
青年听了,笑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这也算聪明?”
余歌暗笑他傻,但又爱看他笑起来那明媚晴朗的样子,于是接着逗他,“你看看,今晚上,是你睡地呢?还是我睡地?”
“我睡地!”
青年道,“我练过功夫,睡哪都不打紧,你看着就文弱,着了寒就坏了!”
余歌“噗嗤”
一笑道:“不用了!你看那床大得很,我们一人睡一头,就足够了。”
于是二人打水洗过,便早早上床。余歌睡在靠里,青年在床的另一头,靠外睡着。床做得挺大,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躺着,虽同盖一床薄被,本该是挨不着的,偏偏余歌不安分,一会儿翻个身,不小心蹭到了青年,一会儿又假装睡相差,将脚搭到人家身上去。
青年开始倒是很老实,小心翼翼捏着余歌脚腕,将他那乱动的玉足放回去。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任那青年再笨,也悟出,这美貌小兄弟是在存心勾引自己了。
四下俱静,偶有虫鸣;云遮钩月,窗含稀星。这一室之内,有些事情蠢蠢欲动。
青年再次捏了余歌的脚腕,却不老实交回了,而是上了另一只手,伸进亵裤的裤脚,在余歌小腿上摸着。余歌那边将腿一缩,青年便脱手了,忙再向被子里去摸,歪了大半个身子才算抓着了。青年在黑暗中露出坏笑,握住余歌的脚腕向自己这拉,余歌惊呼一声,整个人被向下拖到被子里,脚下刚要乱蹬反抗,忽地小腿一落,青年松手了,再一眨眼,自己身上已趴了个人。
青年做着个压到余歌身上的姿势,却不敢很挨着,手一伸掀开了被子,与余歌在黑暗中对视,兴奋得直喘气。余歌禁不住笑出声道:“别急别急,待我拿个东西。”
说罢到床头,取了自己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盒脂膏来,递给青年:“给你,记得轻些。”
前年拧开了盒盖,又嗅了嗅,还没悟出来,问道:“这是什么?”
余歌一愣:“哟,没想到,你还是个……”
“什么?”
“傻子!”
余歌捂着嘴笑,又故意叹一声,“没办法,今天我将就将就,来教教你吧。你趴下!”
余歌用命令的口气说,青年也傻乎乎地照做了,乖乖地趴着,直到又被褪下裤来,某处沾着了一片凉滑,青年才突然翻身弹起来:“别!我知道了!”
余歌正得趣,没料他起来,便推他道:“乱动什么?别浪费时间!”
“我知道了,我懂了!”
青年一面抢过余歌手里脂膏,一面抱住了余歌剥他的衣裤,“我什么都明白了……”
“哎哟,你是初次,我怕你弄得我疼!”
余歌一面要挣扎,一面又被青年那笨手笨脚的揉搓撩得有些情动,不由得声音也软了,“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