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嘴里吃着东西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对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眼神的人,结巴道:“姑,姑娘,你们想要做什么?”
“姑娘想要知道这捕头村村长为啥没了的原因。”
丝兰说道。
莲花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们两个是想要抢她手里的吃的呢。
“这个啊,我今儿出去就听说,这村长是突然没的,家里人因为他干出丑事,就急匆匆的把村长给下葬了,怎么没的,好像听说是在女人身上就没的了。姑娘,啥是在女人身上没的?”
莲花将自己听到的疑惑不解的问题抛给六儿。
六儿见着丝兰半捂着脸,憋笑,对着莲花胡编乱造:“村长应该是运动过度而死吧。”
怕她继续问下去会让人尴尬,她转移话题道:“莲花,你偷吃独食啊,手上的是什么东西,我也要吃。”
莲花手上拿着咬过的糕点又放回嘴里,拍拍手,从纸盒里拿出另外两块没吃过的糕点,给姑娘和丝兰,一人递过去一块。
“这糕点铺子特别好吃,我常常去吃。”
六儿咬了一块,吃过后中肯评价道:“甜而腻,得要配茶喝,解解腻。若是清淡点,再配上茶,那简直就是只因天上有。”
甜而腻吗?可她吃些一点也没有啊。
“莲花,我给你张单子,你帮我采买,今儿无事,姑娘我就给你们露一手。”
希望自己没生手,不然翻车,会很难看。
“好嘞,姑娘。”
莲花只要一说到吃的,人就立马来了精神。
都州知府府衙
“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啊。”
妇人跪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说着。
“有无冤枉你,本官自会查清楚。你说这金戒指是你的,你因在河边洗衣服,并把这一对金戒指放在岸边,然后这人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它偷走,不巧,你现这人,还抓住她。是吧?”
“回大人的话,是的。”
年轻夫人说道。
“哎,看你年轻,说话怎么那么无赖呢,居然偷走我的金戒指还倒打一耙。”
那妇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孟郎拍案而起,那妇人依旧嘴不饶人的说着,年轻妇人是个老实的,被她这样一说着,也生气,只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啪的一下,案几落桌,那说个不停的妇人这才停了嘴。
孟郎查问那妇人,妇人说:“回大人的话,这是我死去的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你可有证明这对金戒指是你母亲生前留给你的?
“回大人的话,民妇的母亲见着我日子过得艰难,才把这对金戒指悄悄留给我的。这么久远的事情,民妇怎么证明啊?难道还让民妇挖开母亲的坟墓,让她老人家出来证明?”
年轻妇人急了,道:“大人,那对金戒指真的是民妇我的,是民妇的郎君买的啊!”
“那你郎君现在何处?”
“他已于今年夏日去世。”
“唔…这真是让本官为难啊,此案没有旁证也没有人证。既然如此,本官就让这对金戒指开口说话,来人!”
黑九上前,弯身作揖,道:“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