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烦躁的出了口气,然后“嗯”
了一声。
我抬手去抚靠山眉头处未舒展的褶皱,哄着他说:“别总皱着个眉头,太丑了。”
靠山由着我抚了一会儿,然后抓住我的手,眼神灼灼的望着我,问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我看着靠山,目光柔的能泄出来水,我踮起脚尖到他耳边,呵了口气,“都要想死了!”
靠山倏而一把揽住了我的腰,抬手抚摸我的耳垂,调笑着问我:“你想的到底是什么?嗯?”
靠山对我,一向不分场合、荤俗不忌,他这么稍稍一点,我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说等你忙完这阵,回家后,我告诉你我想的到底是什么。
靠山说:“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眼梢余光瞄了眼门口,见秘书还没有回来,我伸手摸向靠山的裤裆,一边揉捻着,一边娇声说:“想你的小兄弟,更想你。想你在床上操死我!”
我的话,成功愉悦到了靠山,声声闷笑由他的胸膛里发出。
他爱说荤话,也爱我在他面前又骚又浪有媚的一面,不过我这人并不喜欢说骚话,总觉得那样不仅会让人觉得我很放荡,也会让人觉得我低俗、没有素质,所以,我之前不喜欢说骚话,一点儿也不喜欢。
可是跟了靠山以后,在他的感染和诱导下,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喜欢说这样可以增加我和他之间情趣的骚话,而且我心里也有一种恣意的畅快感觉。
和靠山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我约莫着秘书快回来了,和靠山说:“好了,你工作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靠山应该是有工作要处理,“嗯”
了一声,并嘱咐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秘书正好回来,简单说了两句话后,我出门离开。
刚才和靠山温存缠绵,弄的我心痒难耐,下面有了潮气。
本想找卫生间处理一下,但是这边私密性太好,我没有找到卫生间不说,连服务生都没有瞧见。
我像是走迷宫一样在这里乱晃,忽而,从一间未掩上房门的包房里,传来一声“盛总。”
我脚下一顿,近乎是本能的朝那间包房看去。
盛怀翊坐在沙发里,他双腿交叠,穿着白到刺眼的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他结实有力的手臂。
他手里拿着份合同,左腕上的钢表,衬得他周身有一种商人特有的沉稳气度,虽然他低首看手上的合同,但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脸,也让人难以忽视那股摄人心魄的魅力。
正对着他的手下和他汇报说:“盛总,刚才有弟兄在楼下看到谭四条了,还有沈修延的专属秘书侯晏。”
盛怀翊没有吱声,依旧是看他手上的合同,倒是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说:“翊哥,老谭头这是去见了那位太子爷吧?”
盛怀翊依旧没有说话,那男人继续分析说:“滨江最近要新开一个码头,而老谭头早些年垄断滨江这边的码头贸易,翊哥,那位太子爷是盯上了这块新的肥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