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便来到了城西,铺子坐落有序,街旁瓜果,吃食品一应俱全,还有卖货郎叫卖的生意。
而最里那家飘着旗帜的那家,便是叶靖榕要找的酒肆:“就是这里了。”
与沈君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相望而坐,又叫小二上了坛酒:“尝尝看。”
沈君翊小抿了一口:“甜而不腻,齿唇留香果然是好酒。”
叶靖榕道:“此酒名叫醉香,不仅喝起来香,光是将其打开就香飘四溢了。”
“若能得“醉香”
,那迎仙楼的生意,必能够更上一层楼。小二,将你们的老板请出来,就说,迎仙楼的叶老板,有事情找他谈。”
那小二,得知叶靖榕的身份,更添了几分殷勤,一会儿将自家的老板江老板请了出来。
那江老板身穿绛色衣服,留有胡须,三十左右道:“叶掌柜,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叶靖榕:“江老板,请。”
江老板坐了下来道:“听说,叶掌柜有笔生意要同我谈。”
叶靖榕笑道:“大家都是生意人,我就不绕圈子了,久闻江家的醉香,是酒中的极品,想向江老板讨要几坛,这价钱嘛好说。”
江老板闻言喜出望外,谁人不知迎仙楼是汴城最红火的酒楼,若能与迎仙楼签订契约,销路稳定,那是再好不过了:“叶掌柜可要与我江家酒肆长期共合?”
叶靖榕道:“自然,契约为证如何?”
江老板笑道:“好。不知价钱如何商议?”
叶靖榕道:“七十文如何?”
江老板脸色顿时不好了起来:“这价格也太低了吧。八十文可好?。”
叶靖榕:“江老板,据我我所知一坛酒的底价不过六十文,多至不过六十五文,你开出高二十的价码,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七十文不可再多。”
江老板见价码不高有意拒绝。
叶靖榕出言:“江老板,你虽然有醉香,可却酒肆却寥寥无几,就是因为顾客不闻醉香之名,但迎仙楼每日迎客可达上千人人,若江老板可提供醉香,醉香名望打开,何愁没有销路?”
江老板闻言颇有道理,便答应下了。
叶靖榕便与江老板签下了二十年的契约,以七十文的价格。
沈君翊知这场生意叶靖榕可谓是大赚,醉香若流与坊间,势必能被人广为人知,价格也会翻上一翻,但迎仙楼以其实文购进,盈头自然很高。
他:“醉香缺乏名气,江老板急于打开市场,你要是再压五文的价格,他也会答应。”
叶靖榕笑:“可若压得太低,逼急了他,日后岂不很难做,生意嘛,也得顺着来。”
沈君翊因她得话倒是对她另眼相看起来。叶靖榕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酒的事情搞定了,我们去逛逛如何?”
沈君翊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