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斜她一眼:“有种你别隔着玻璃说,钻进去说,报我名儿,指定不敢咬你。”
黎蔓枝抬眼望着赵肆月:“肆月姐,你当我傻啊?”
常战提醒道:“肆月,明天事儿多,先回房好好休整休整,六点半再一起吃晚餐。”
黎蔓枝的戏瘾上来了,吸着鼻子做欲哭状,伸手要摸赵肆月的脸:“我肆月姐,这两天跋涉地都瘦了。”
赵肆月嫌弃的一把打开,赏她一个眼神,留她自己去体会。
黎蔓枝开了个套房,靠着江,落地窗老大。站在窗边看,能看到江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套房里还有一个大阳台,阳台上放一个茶几和单人沙发,窝在里边看书看景尤其舒服。
回房间后,赵肆月瘫在床上,黎蔓枝又要开始啰嗦。
赵肆月说:“黎蔓枝,吵了老子睡觉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黎蔓枝吐到嘴边的话定住了,恣着嘴的“肆”
跟点了穴一样,好一会儿,活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再不敢多说一句。
萧何给他爹打电话:“爸。。。你怎么把我□□都停了?”
萧何一开始还陪笑:“爸。。。亲爸。。。您别搞经济制裁啊!出来混让别人买单很丢脸的。”
也不知道老头说了啥,萧何脸色一臭:“成!爱停就停吧!把我饿死在外边好了!”
挂了电话,萧何气鼓鼓的看常战,常战懒得鸟萧何,他有的是事儿忙。
常战给公安系统的朋友打过电话,关系托得很远,一层层拜托过去,工商民政都搭上了路子。
萧何无聊,干脆安心当他的木乃伊,直挺挺的睡床上,半刻钟的功夫就睡得死了一样。
常战是个守时的人。
六点半,造醒了萧何之后就去敲赵肆月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