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枝舒了一口气:“妈的!总算解穴了。”
赵肆月一个枕头给她砸过去,黎蔓枝蹦跶着就去开了门。
晚高峰的重庆车水马龙,人与车在爬坡下坡中重复又重复。
赵肆月原本想去试试地道的重庆火锅,转身看见萧何那个可怜见儿的,忍了。
四个人去了酒店餐厅。
萧何在黎蔓枝旁边坐下,黎蔓枝吼他:“滚过去点儿。”
萧何问:“凭什么啊?”
黎蔓枝说:“你压着我隐形的翅膀了。”
萧何说:“你还隐形的翅膀,真以为有翅膀就是凤凰啊?山雀还有俩翅膀呢。”
黎蔓枝气急:“你!我特么再理你就是神经病!”
扭头不再说话,俨然是生气了。
萧何讪讪的看一眼赵肆月和常战,干笑一声,只好听话的往旁边挪挪。
赵肆月趁热打铁:“萧何你说说你,蔓枝这么说话算话的人,你偏惹着她不理你,这下好了,她肯定不会再理你。”
黎蔓枝眼皮一抖,看赵肆月的眼神有些哀怨。
她肆月姐这是挖坑呢。
赵肆月一笑,心情好了许多。
那俩呱噪的人,好不容易要冷战,这难得的清净来之不易,她还不得趁机让黎蔓枝没有回旋的余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