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宙也抚了下面颊。不说话了。
他想的过于单纯了。
“或许我可以帮帮你啊,”
冷泠看着他笑,“他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说的那副10万块的画包装成100万,就是出自他之手。”
徐宙也才要张口,她立刻凑了过来,手轻轻放在他的手旁。
他那只手拿烟——也许不是拿烟的缘故,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她真的醉了。
醉了也有几分矜持,来自良好的出身与循规蹈矩的教养。徐宙也生活中很少遇见这样的女孩子。
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冷泠眯了眯眼,看着他说,“就当你欠我个人情了?”
徐宙也大概明了她的意思。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又是把冷嘉绅都看不上的他外公的画举荐给林望,又是牵扯饭局。
他心底有几分数目。
“算了,”
徐宙也侧开视线,抿唇,“我再想想办法。”
“真的?”
“嗯,”
他点点头,又起身,“那个,我给你叫个车送你回去吧……”
他说完,又觉得不够绅士了。
冷泠靠在沙发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似乎在等他的下一句。
“算了,”
他想到冷嘉绅的嘱咐,挠了挠头,又作罢了,“我送你吧。一个人不安全。”
。
二楼没人了,小脏辫太忙了,都没注意到徐宙也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也没跟他说南烟还在休息室睡觉。
快凌晨,徐宙也来了电话,问小脏辫有没有见到南烟。
小脏辫还疑惑,怎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
这是吵架了?
小脏辫打开休息室的门一瞧,南烟还睡着,他便报了平安:“她不到十一点就回来了,一直在店里睡着。”
“在店里?”
“我说,你怎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啊,你们吵架了?”
小脏辫无奈,“还是你送别人去了顾不上她了啊,要不要我叫她接电话?”
“不用了,”
徐宙也说,“让她睡着吧。”
“你不接她回去了?”